“在你還沒回到牛皮大帳這邊來之前,我就在這附近遇到過申屠穎和白清韻了。是她們告訴我,說你在河邊兒,並不在這邊的。”
陸玳聽了這話,心裡竊喜。
果然是嬌嬌心裡牽掛著他,特意跑到他入住的地方,來看過他的。
陸玳也說出了心裡的想法,“我和你說過,我也不知,她們為何會來到這邊找我。更不知,那個賤渣為何會趁我不在這邊之時,來傷害我的五弟。”
說到這裡,陸玳眼底掠過一絲憤恨與無奈。
對於白清韻那個膽大還不知羞恥的賤渣,他真的很想殺了她。留著那個賤渣,她勢必還會在這邊傷害更多的人們。但他並不想親自動手去殺白清韻,於是試探性的問白嬌嬌道:“你雖與白清韻是堂姐妹,然而關係卻並不算很好。若是有一天,當白清韻做了些過分的事,傷害到了她惹不起的人,從而給她招來了一些禍事的話。我想,你不會幫她,但我卻不知,你會不會說與你的叔叔他們聽?”
白嬌嬌不假思索的答道:“聽你這話問的,我忽然就又想笑了。你既然都說了,在你看來,我是不會幫她的。我不會幫她,又何必要說給我的叔叔他們聽?我才懶得管她的事。”
聽了這話,陸班欣然一笑。
只要是這樣,那麼,事情也就好辦的多了。
除掉白清韻那個賤渣,幹他而言,易如反掌。非但是不必他自個兒動手,還不必擔心,會遭到白家人,以及申屠穎他們的報復。
白嬌嬌只見陸玳的眼神裡,流露出了一抹詭異的欣喜,便已經猜測到了他的一些想法。她好心的勸道:“白清韻曾經說過,她今生最大的不幸,是她有一個重男輕女的父親。在她還小的時候,她曾因自己不是個男子而感到難受過。但在她長大之後,她又因為她不是白府長房的嫡女,而感到了不甘。”
陸玳聽了這話,問道:“所以白清韻和申屠穎走的近,是想和申屠穎處好關係。如此,也方便她以後認她的舅父萬銘,和舅母申屠穎為父母?”
“正是如此。”白嬌嬌只聽到陸玳說出了,她想說的話,欣然一笑,答道。
雖說她的叔叔一直以來最大的心願,是有個他自己的兒子。可白清韻畢竟是他的嫡女,也是他的孩子。
若是白清韻被誰給害死了,那她的叔叔在得知了那個訊息後,肯定會親自去查出真兇,並且除掉那人,為白清韻報仇。
沒有哪個當父母的,是不護著自己的兒女的。
白清韻的父親雖然是渣了些,但還沒渣到不護著自己的女兒的地步。
白清韻對她的父親的一些做法,一直都在心中感到不滿。那是因為白清韻,在被她父親訓斥之後,只記得她父親說過的一些過分的話,卻無視了她父親曾經對她的好。
一想到這些事,白嬌嬌便好心的提醒了陸玳一句:“我聽說白清韻在前不久,去找過石爺的一個弟子,也就是一直以來,都很是愛慕她的那個人。”
陸玳聽了這話,坦誠的說道:“你說的這事,我也聽說過了。白清韻確實是去找過楚清淵,並且還和楚清淵緊緊相擁,在一起看過月芫,應該也聽楚清淵說了不少情話。”
聽陸玳在說起這事時,像是在聽一個笑話,充滿了嘲諷的笑話。白嬌嬌沒感覺到,陸玳在說話之時,冒過什麼酸味
L
不由得在心裡感到疑惑:
為何她在這個時空所認識的陸玳,和她在夢中所見到過的陸玳,不是那麼相同呢?
還真有點兒意思。
陸玳很是坦誠的承認了,“除了她,還有誰會有這麼好心?”隨後一本正經的問道:“對了,嬌嬌,說起這事,我倒想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我。”
“好,你問。”白嬌嬌微微揚眉,道。
陸玳可以把一些秘密說給她聽,那他想從她這兒問到什麼問題的答案,只要她知道,也會說給他聽。
不過與陸晏有關的一些事,關係到陸晏的個人安危。無論在何時,她都是不會說給其他人聽的,當然也包括眼前的陸玳在內。
陸玳沒想到,白嬌嬌會回答的這麼幹脆。輕鬆的笑笑,問道:“你也是知道的,我經常去周世伶那邊看素惜。不知你對此事,有甚看法沒?”
白嬌嬌覺得這幹素惜而言,是件好事兒。鼓勵陸玳道:“我覺得這樣挺好。你想啊,你和周世伶他們兩夫妻,還有素惜,都是在一起習過武的。就算是你經常過去看他們,人家也不會說你什麼。”
陸玳聽著這話,感覺很有趣,一雙劍眉輕輕揚起,問白嬌嬌道:“人家不說我什麼,也沒有任何理由說我什麼。但是你呢,會不會說我什麼?”
比如說,嬌嬌,你會不會怨我和素惜走的太近,怪我沒顧及你的感受?
後一句話,陸玳只是在心裡想了想,卻並未說給白嬌嬌聽。
在他看來,嬌嬌是個聰明的女子,應該是能明白,他究竟是想要問她什麼的。
白嬌嬌這次真沒能忍住笑,便笑出了聲兒,“哈哈。”
陸玳若是經常去找素惜姐姐,這幹素惜姐姐而言,可是一件甜蜜的事啊。她為素惜姐姐感到高興都還來不及呢,能說陸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