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妹,你這是做什麼?”
“師兄不如嚐嚐我新研究出來的補氣湯劑,應該是有一定的作用的,嗯。”霍如南彷彿在說服自己。
“應該?”
“應該。”霍如南點了點頭,毫不否認這一點。
這已經是李雲意麵對霍如南嚥下去的不知道第幾口唾沫了,他總算明白了司空密那小子的處境,不容易,不容易。
人生不易,幹了這這碗濁酒!
李雲意拿起來正要品嚐,突然一個不速之客闖了進來,口中還喊著:“好哇,你們倆居然瞞著我吃好的!”
素素大小姐,不由分說地搶過李雲意手中的碗,豪邁地端起就幹。
然後噴了滿滿一桌子。
事後,霍如南心疼地替素素擦嘴,李雲意心疼地擦拭自己的石桌。
。。。
最近劍宗器堂門人弟子因為一件事議論紛紛,在一群肌肉大漢中毫不起眼的那個叫司空密的弟子,不知怎麼回事在打鐵的途中突然突破煉氣,進階築基,被古師叔看中,收為了徒弟。
這小子不是任務失敗,修為受損嗎,這麼快就恢復過來了,還突破瓶頸入了築基,宗門又多了一位內門弟子。
這件事的內幕,古師叔不知,器堂弟子不知,但是司空密心裡是有數的,他對李雲意和霍如南兩位同門感激不盡,小白鼠不是人人都能當,還得有關係。
事後,在那位名叫古瀚漠的器堂煉器師的好奇詢問下,司空密支支吾吾說不出個大概,只好傳訊李雲意救場。
李雲意自從上次被強人鎖男,抓著打了一頓鐵之後,再也沒走進過器堂半步,這次又要面對那位魁梧師叔,雖然早已準備好了腹稿,但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古師叔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喝茶,時不時瞟一眼如同慷慨赴死的李雲意,半晌,他沉吟道:“說吧,我知道司空密那小子,這兩三年要事沒什麼奇遇機緣,晉級築基想都不用想,他說是你和一個丹堂小丫頭的功勞,師叔我這下就有些好奇了。”
其實李雲意早已盤算好了,霍如南的築基湯劑面向的物件,就是類似器堂弟子這些苦哈哈的民工,所以向古師叔這樣在器堂頗有地位的門人說明情況,對於日後的生意有好處。
“是這樣的。。。”李雲意將事情經過一一說明。
古瀚漠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其實驚訝不已,李雲意的大名他早有耳聞,果然是個能折騰的貨,這種好東西都能整出來。
“司空密築基成功喝了多少份?”古師叔問道。
“九份。”李雲意做了一個九的手勢,還補充道:“只用了三分之一不到的築基草。”
唔,這倒是個好機會,古瀚漠大手摩挲著下巴點了點頭。
“小子,不然這樣,你把那小丫頭叫來,咱們器堂跟你倆做一筆生意如何?”
。。。
接下來幾個月,器堂弟子進階築基的數目大增,劍宗低端法器的產量有了不小提升,宗門長老團不解,約見器堂高層談話,這才真相大白,一群白鬍子老頭面面相覷,驚訝不已。
訊息傳開,宗門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