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老實的,長得像個好人。”
雲雪樺左看右看,他本來就嘴笨,用的詞語顯然不太對味。
“切,你敷衍我,不好看就是不好看唄。”
釋風月聽了那話頭搖的像撥浪鼓,他真是個笨蛋問誰不好非要問個面癱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面癱鬼雲雪樺也說不出好話來。
“你別哭啦,你不是想要校草的位置嗎?大不了我當校草你,當校花吧?”
雲雪樺至今還覺得釋風月哭是因為自己,因為自己實在是太耀眼,所以無地自容才哭。
“你特麼罵我娘!”
“其實……挺好看的,長得好看沒啥太大用,再說了你再好看也好看不過我。”
“你又敷衍我,不會夸人就別誇,這張照片我是不是特別醜啊?”
雲雪樺點開“朋友”發的合照,他實在是又黑又醜,臉上什麼痘痘斑點黑眼圈全是,他期待著雲雪樺說些好聽的話,但其實內心早有答案了。
他那麼醜,肯定是不好看啦。
“挺真實的,挺老實的。”
雲雪樺再一次重複自己回答。
“算了,問了也白問,鬆手。”
“為什麼啊?”
“我到家啦,還有……”
釋風月已經走到家樓下了,雲雪樺鬆開了他的手,他向後走幾步揮著手告別說。
“什麼?”
“這戒指挺配你的。”
釋風月早就注意到了那戒指已經戴在了雲雪樺的手上,他明明是要送女神的,他忘記自己把戒指塞巧克力裡,等他想起來的時候戒指已經戴在了雲雪樺手上了,不過戴上去還挺合適挺好看。
那愛哭鬼的背影衝回自己家裡,楞在原地的雲雪樺翻著自己的手心手背,那戒指居然越看越喜歡。
一場腦補再一次開始。
第二日他如期來到機場接機外加蘇曉和a,誰曾想再一次遇到了釋風月。
“喂,你來著幹嘛?”
釋風月破天荒主動搭話,手還不知道往哪放,眼睛還老眨得特別不自然。
“接機。”
雲雪樺言簡意賅。
果然面癱鬼就是面癱鬼,釋風月這樣想著,還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蘇曉,蘇曉顯然是換髮型啦。
“別看,我不喜歡這個頭髮,被理髮師坑大了。”
蘇曉擋住臉不想被人看見,她剪個頭髮因為頭髮變長了好多,明明是想剪酷酷的狼尾卻被那討厭的理髮師剪成了特別甜特別日系的短髮?
所以託尼老師是不是都聽不懂人話。
“你們都別看啦,我女朋友才捨不得你們看,雖然在我心裡她剪什麼頭髮都好看。”
a知道蘇曉不希望被人看見,一把摟蘇曉進懷裡,再給蘇曉戴上衣服後面的帽子,蘇曉嗅到來自a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蘭花香味的沐浴露殘留的香味,以及從a身體傳來的溫度。
釋風月和雲雪樺面面相覷,他們這是又吃了狗糧?a和蘇曉好像只要在一起,兩個人就能各種秀恩愛釋放狗糧。
打破雲雪樺和釋風月尷尬的是,拖著行李箱迎面走來的倆六十多歲的老頭,這便是他們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