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的大喇叭傳來陣陣歌聲,那是一記獨特但又富有青春質感的女聲,電視臺順便播報著這是一隻新晉樂隊天藍的新歌《平凡的世界》,也是他們這個樂隊第一首原創歌曲,而那個女聲則是天藍樂隊的主唱蘇曉。
天藍樂隊一直以來都是翻唱搖滾前輩的歌,如今出了第一首原創,卻別出心裁打破常規是一首rap?
當搖滾樂隊玩起來嘻哈,倒也算很特別!
救護車穿過街道,正好聽見大喇叭傳來的聲音,而角落裡縮著的盛夏側耳傾聽著,甚至忍不住隨著音樂一起跟著唱。
平凡的世界——天藍
嘿,這首寫給你我他的歌。
可能押韻不是很好,所以詞庫不是很足,多少次在凌晨三點半的黑夜裡無眠,躲在被窩唱無人問津的歌喊著無冕!
誰不想成絕對領域的殿堂,雖然在別人眼裡真是癲狂。
別人嘴巴里的刺總是噼裡啪啦,籍籍無名
,嘰嘰喳喳。
假如我寫的歌真有人聽,如果你寫的書真有人看,他——依然如故,她——寂寞如雪。
早晨的鬧鐘還在叮叮噹噹,多少字在鍵盤上滴滴答答,夜晚的街道它熙熙攘攘,路過的行人在嘻嘻哈哈。
設將時間推回從前大概還有相同選擇,誰叫無名之輩才是孤獨常態。
坐一坐720號末班公交車,擠一擠廣州地鐵三號線,吃一吃街邊的沙縣小吃,哦,對了還有蘭州拉麵。
日子還是照常過,白日夢還照常做,反正像我這樣無趣和平庸的人,反正像我這樣無常且平凡的人,不是遍地走便是到處飛。
我,形影單隻,你,無人問津。
他們說金子總會發光,他們說努力就會成功,他們說堅持定會勝利。
所以再勉強自己堅守一下?
多少次我問自己,喂,你這樣真的有用嗎?
看這屈指可數的點選,嘆那忽上忽下的收藏,少得可憐的觀眾。
可我問了好多遍還是沒有答案,或許要的答案就在遠方,等著我踏著海浪去遠帆。
盛夏聽著那首歌,在心裡忙讚歎,雖然可能算不上佳作但也算得上情真意切,很容易讓人有共鳴感。
誰沒有過萎靡不振的時候,誰沒有過人生的最低谷呢?
她目光所及之處,南風還在昏迷。
而另一頭天藍樂隊已經結束了演出,一群人大張旗鼓的開著慶功宴,這次表演很成功。
“祝我們天藍樂隊,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蘇曉舉著啤酒大喊一聲道,這次他們表演是真的不錯,新歌賣的也還行,算是他們這隻新生樂隊的春天來了。
雖然大家還是一隻小眾樂隊,但已經有了穩定的受眾。
“天藍NB!”
貝斯手酷酷、鍵盤手美利、鼓手阿布不約而同的說道。
而與這隻樂隊顯得格格不入的是飯桌上的兩位男神,他們倆不怎麼喜歡太鬧的氣氛,又或者說只是因為其中某位不願意講話,所以另外一位遷就。
“你別光吃飯,吃點這個。”
a瞥見一直低頭默默扒飯的雲雪樺想找些話題,還不忘給雲雪樺夾多些菜,各種肉全部給雲雪樺夾了一遍。
是的,沒錯,他們再一次遇到了雲雪樺,這是這一世的雲雪樺的身份是蘇曉遠方親戚朋友的孩子,最近這些天剛轉學到深圳,於是就跟著蘇曉和a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