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一樣的人,都是被詛咒的人,你也有病。”姑娘父親說道。
陸山知道,自己的病就是無法安穩的住在一個地方,他必須一直走。
“我們這些人,會對其他人造成影響的,所以儘量不要跟我們這一類人之外的人,太過密切,會傷害人的。”姑娘父親嘆道。
這個家裡沒有女主人,或許就是這個原因。
這時,他想起來自己的母親,那個不離不棄的女人。
其實,她不必要這樣的。
“你們兩個可以做朋友,做最親密的朋友,甚至你們結婚都是一件很好的事。”姑娘父親說道。
陸山有些臉紅,他看了看身邊的姑娘,她的臉頰緋紅。
“你們好好考慮考慮,這個世界上,只有跟我們一樣受了詛咒的人,才能跟我們好好生活,不然會害了其他人的。”姑娘父親嘆道。
“媽媽就是因為這個走的?”姑娘問道。
父親點點頭,“是我讓她走的,我不想拖累她。”
“這就是你不讓我交朋友的原因?”姑娘眼中有淚水,那是從幼時積攢到現在的淚水。
“嗯。”
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姑娘淚如雨下。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麼孤單。
孩子,我知道你有多冷,但父親也是這麼過來的。
兩人心裡面說著話。
“那個,別哭了。”陸山不會安慰人,他這一說姑娘哭得更大聲。
“哈哈哈。”姑娘父親爽朗的笑出聲。
“你們就是天生一對。”他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之後的日子兩人經常混在一起,真成了不分彼此的好朋友。
桌前,冷風已經吹掉了一部分熱氣,白悠然夾起點菜,思緒回到了從前。
“你叫什麼名字?”白悠然問道。
“我叫陸某某,雖然很奇怪,但是也不知道父母為什麼要給我起這樣一個名字。”陸山不是很想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其他人,尤其是剛認識的人。
“一聽見就是假的,我叫白然然。”
兩人在白悠然的房間中,說著話。
看這個樣子,他們都覺得以後彼此可能會結婚,現在熟悉一下也挺好的。
“我覺得你說的也是假的。”陸山說道。
“你這麼知道的,我就叫白然然,這是我的名字。”她說得自己都有些信了。
“我告訴你直覺,你信嗎?”
“信。”
“為什麼?”
“我也是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