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陸山一口否決,“仁義禮行不是用來束縛人的,而是人們本來面目。”
“以仁為本性,以義處事,以禮束己,以行動心。”陸山說得很起勁。
白悠然在旁邊一臉無聊地看著他,“你說你馬呢。”
“這些你以後就懂了,現在說再多也不如實際行動來得好,所以就要‘行’嘛。”
“書生不止要會說,還有會走路。”
“你家是讀書世家?”白悠然問道。
“不是啊,我家就是普通的平民百姓。”
“那這些東西你跟誰學的。”白悠然繼續道。
陸山愣住了,“對哦,我跟誰學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能夠說出這些話,但是感覺就是從心裡面發出來的聲音,而且還越說越起勁。
“行了,不就是看過幾本破書嘛。”白悠然不屑道。
“每個人在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感悟,你能說出這些我其實一點也不意外。”
“但是,你想啊!你一個人能夠悟出這些道理,世間人千千萬萬,他們雖然沒有我們的實力,但是我們能夠想到的,他們也能想到。”
“千千萬萬可跳動的心,每一個都有自己的思想,你可能只知道自己餓了,但你不知道別人心裡想著要吃飯。”
“世間人心千千萬,得知此事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千萬人心中平凡的一個。”
“知道世上有其他人,才能得知自己的渺小。”
陸山聽得一愣一愣的,白悠然講得很振奮,但是他聽著卻沒有多少感觸。
或許這就是詫異,很對東西是需要悟的。
悟出來,才能真正懂。
就像有人讀得懂書,書中的每一個字都看得懂,但是他只是讀懂了這本書的最表層。
更深層的東西,需要悟,悟需要身體力行。
“我看還是別說了,說了你也不懂。”陸山不能理解白悠然,讓她倍感失落。
“別呀,你說,我愛聽。”陸山連忙道。
“不說。”白悠然扭過頭,她在生氣,生自己的氣,她氣自己不能講出別人也能聽得懂的話。
之後,他們一直等待,也在聊天,只不過內容換成了以後的道路該怎麼走。
張相承在某些方面是個好的領導者,但是他更像一個獨裁者,他看不到其他人。
而王昇陽雖然行事獨斷,但實際上,他看的比別人清楚,也看得到別人,領導者要有自己的判斷,他無疑做得很好。
“我看我們以後就在能量鼎爐之上的土地建立一個組織,我到時候看看能不能把王昇陽拉過來,我跟他算是有些交情。”陸山開始吹牛閒談。
“你說的王昇陽真的有那麼厲害?”白悠然有些不服氣。
“那是,帶著那麼普通人逃出異獸圍攻,雖然死了一半的人,但也是奇蹟般的成果。”
“嘁!”白悠然不屑道,“給我他的位置,我也能做到。”
“而且他還不是要倚仗你造的暗能兵器。”
“話不能這麼說,軍隊那邊發的炸藥和子彈可是一個都沒用到。”
“憑著這些,他們也能堅守到車隊過來。”陸山說道。
“不想跟你說話。”白悠然把頭扭向了一邊。
兩人說話間,一個個墓碑也從地面冒了出來,死氣開始瀰漫四周。
“好了,開始修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