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她……只有她……”三十七號滿是鮮血猙獰的臉上,想到的心愛之人,卻露出別樣幸福甜膩的笑容來,怎麼看都不像一個瀕死之人的表情,更像是在懷念那份獨一無二的美好一般!
“誰啊?喂,你說話呀!要還給誰啊?”小桃發覺了他的異常,追問道。
可回答她的……只是一片死寂!
伸手探向他的鼻翼,呼吸已經完全沒有了,他死了……他是帶著溫柔幸福的笑容死的,他再也見不到他心裡的那個她了!
小桃不禁有些眼眶泛紅,癱坐在地上,握緊了手中精美的荷包,心裡莫名的感傷起來。
原來這世上還是有重情重義的男子,也不知道是怎樣的女子,才能讓他如此的捨不得,哪怕是臨死……也念念不忘自己的心愛之人!
這世間是否真的存在……那至死不渝的愛情呢?
之前那個退下去的鬥奴場的管理者,又出現在了場中,臉色暗沉的看向癱坐在地上,目光呆滯失魂落魄的小桃。
不死心的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帶著隱隱的脅迫感,沉聲問:“別裝死,你們再不站起來打敗這個小丫鬟,就可以真的去死了!”
他的話音剛落,之前被小桃打倒,卻沒有要了他命的二十三號就站了起來,目露寒光的看向了小桃,陸陸續續又有兩個裝死的人爬起了身。
即使沒有經歷過這你死我活的局面,也不知道自己的出現,影響了鬥奴場原本內定的計劃安排,可小桃還是感覺到了這管理者的敵意,和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心思。
雙眸虛眯,渾身上下的氣勢一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強勢的殺氣,既然你們橫豎想讓自己死,那自己還顧忌什麼,孰死孰活,手底下見真章吧!
冷眼看了下那位管理者,將荷包塞進裡懷裡,就向二十三號衝了過去,在他不甚靈活的反抗中,飛身剪刀腳鎖住了他的脖子,利用慣力四兩撥千斤向下甩動身子,借力一下子就將二十三號甩了出去。
又緊跟了過,在他還沒有爬起身時,右腿高抬超過了他的頭部,併攏腳趾腳底用力向下,一個前劈腿就重擊在了他的頭頂的百會穴,只此一擊,二十三號就瞬間命喪黃泉了!
另外兩個裝死的人,一看這渾身是血女人,猶如魔窟裡爬出來的索命羅剎女般,瞬間就將那膀大腰圓二十三號給滅了,自己這兩下子還能有什麼活路勝算?
剎那間就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往鐵籠外逃去,被守在門口的兩個打手,一人一刀就給就地解決了!
若說之前的一切勝利都是僥倖巧合,那如今六號和二十三號的死亡,就足以證明了小桃那卓越的戰鬥力了!
鬥奴場的管理者有再多的想法,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在袒露分毫了!
場外的賭徒們,全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看,等著這激動人心的時刻……不對啊!這誰能贏錢啊?
誰能那麼傻了吧唧……不對,是慧眼識珠的去賭這婦人,能活著走出去啊?除非是白痴,才會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吧?
可在中場的時候,好像是不是有個傻子,買了這個五十號贏的啊?
“嗯!”鬥奴場的管理者清了清嗓子,迫不得已的只能宣佈:“被尚書府驅逐的二等丫鬟春桃,十五歲,奪得鬥奴場第四十一場的最後勝利!”
“天呀!這小婦人居然才十五歲啊?”
“那豈不是還沒有及笈!怎麼可能是嫁作人婦了呢?”
“那就是一個姑娘嘍,故意打扮成婦人啦!”
“這是哪個尚書府培養出來的?是死士還是暗衛啊?”
場外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習羽眼簾微垂,掩藏起自己的訝異,眸光幽深,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
‘春桃!’小桃眉心微蹙,心思開始遊離起來:‘原來這個小女孩的身體,叫春桃啊!怎麼還是被尚書府驅逐的呢?這麼小的孩子,能犯了什麼錯啊?’
‘還有這個名字,自己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難道是自己前世電視劇小說看多了,那些女主身邊的丫鬟,不都願意取這些什麼綠柳,夏荷,春蘭的名字嗎?’
‘所以,自己這個被尚書府驅逐的小丫鬟,也一樣,叫了這麼個名字?’
“你可以去後臺休息了!等待給你處理身份,就可以選擇怎麼離開了!”鬍鬚斑白的管理者,面無表情的對春桃說道。
想到剛剛大皇子府管事,臨離場之前,交給自己的毒藥,眼眸裡流淌著殺意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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