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美婦龍城使聞言,當即冷諷:“什麼公平不公平!你不就是想借我們的手來施壓別人嗎?”
虞胭柔面色已冷,她內心十分清楚,這個女人一直和她作對,全都是因為自己以前羞辱了她,讓她在靈獸城內春/光/乍/洩,丟盡了臉面!
“呃,龍城使,說話何必這麼刻薄呢?”斛田連忙來緩和氣氛。
紫衣美婦龍城使冷哼,一接:“抱歉,如果是這種無聊事情,那我可不會奉陪!”說完,人就起身,要離開。
虞胭柔沒有攔,任人離開,似乎這正合她自己的意願!
然而,這時候羨央兒卻是出聲了:“龍城使,虞城主剛才可說了,是舉手表決,如果你這麼離開,可是會被視為自動放棄表決權。”
話落,所有人皆是一怔。
他們似乎都沒有想到羨央兒會在這時候開口,而且聽上去似乎還有某種針對之意。
紫衣美婦龍城使不由朝羨央兒看來,儘管金色帷帽遮擋了羨央兒神情,但是紫衣美婦龍城使還是覺察了一絲端倪。她內心一忖,這羨央兒始終沒有轉向面色如僵的虞胭柔,她這應該就是在針對虞胭柔!既然如此,那好,我就賣你羨央兒一個人情!
“哦,竟還有放棄這麼一個自動之說嗎?若是如此,那我可不能讓某人稱心如意了!”紫衣美婦龍城使說完,又轉回來坐下了。
虞胭柔面色已是難看,但語氣仍舊鎮定自若:“馗城使、稔城使、儺城使、赦城使,你們可都是願意幫本主公平表決?”
暗斑馗城使一應:“說吧,虞城主,別婆婆媽媽了,你到底想將何人驅逐出靈靈城?”
虞胭柔微微一笑,接聲:“馗城使,本主要驅逐的這人,可是你那天在競賽場說過的,讓他別痴心妄想的那一個。”
話出,邊上閨婷明顯一震,師尊竟是要驅逐一天齡?
“哦,原來是那個光頭小子啊!不用說了,虞城主,我同意你將他驅逐,免得他破壞我兒子追求他喜歡的那位七紅毓女娃!”暗斑馗城使二話不說。
虞胭柔點點頭,順著看向了盤髻老頭稔城使。
“虞城主,我可沒什麼同意不同意,你們商量吧。”盤髻老頭稔城使見而一語。
虞胭柔笑了笑,未作多言,問向紅衣美婦儺城使:“儺城使,你呢?”
紅衣美婦儺城使目光來回瞥了瞥虞胭柔和羨央兒,最後緩緩一語:“虞城主,你為何要驅逐這個小小的靈齡境?”
虞胭柔接聲:“沒什麼,感覺他就是藥會的一個災星,竟害得這麼多人遭了殃!而本主思量再三,覺得有必要給這些人一個交代!”
“是這樣嗎?虞城主,那我——倒是覺得那個啼禾更是罪魁禍首了!他看似給人解惑授識,實際卻是一個推波助瀾者!而反觀那個一天齡,他從始至終可都沒有主動挑起什麼,一切都是那個啼禾讓他成為了眾矢之的!甚至,我們到現在也都無法確定啼禾所說的那個詩形是真是假!畢竟詩形這種說法,實在太過於虛無縹緲了!所以,虞城主,我的意見是,如果你真要驅逐這個一天齡,那我覺得你應該連同那個啼禾也驅逐掉。”紅衣美婦儺城使看似不偏不倚,實際卻還是偏向了否決。因為誰都知道啼禾是競奪名額者!在靈眼盛事再次宣佈之前,誰都不能輕易將他驅逐!
虞胭柔面前微沉,她感覺事情已經脫出了她的掌控,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羨央兒說的那番話!
該死的羨央兒!你想幹嘛?
莫非本主在哪裡得罪了你不成?
“赦城使,你呢,又是何意見?”虞胭柔此時已經不抱太大希望,因為她對靈神城的這個赦城使,並不是很瞭解,而儺城使的那番話無疑會提醒他,那啼禾更可惡!
然而,粗布赦城使卻是答來:“我先聽完其他人的。”
虞胭柔微愣,隨即深吸一下,說來:“那就請不同意驅逐的,先舉手吧!”剩下的四人,虞胭柔可不會去自取其辱,於是快刀斬亂麻,一語行決!
話落,棠昊第一個舉起了,接著就是羨央兒,然後就是紫衣美婦龍城使!
“再請同意的舉手!”虞胭柔說完,第一個舉起了。
接著,就是斛田和暗斑馗城使。
盤髻老頭稔城使算是棄權,而紅衣美婦儺城使表面算是模稜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