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吧，整個位面裡，擁有全體系工業的國家也就只有兩個，而這兩個國家的工人人數都是上億以上！
由此可見，想要建立起一個全體系工業的難度會有多大。
以穿越眾現有的實力來說，在後世物質消耗殆盡之後，任何一個工業上的短板，都需要數十年乃至於上百年時間去彌補修正。
別的不說，等現有的影印紙，列印紙消耗光了，明朝現有的那些紙張也沒太可能拿去充當影印紙啊，在不夠光滑的情況下，太消耗硒鼓。
還有，現有的發電機如果壞掉了怎麼辦？
那可就是大事了。
沒有發電機，現有的工業體系就會直接崩塌。
機床沒法使用，用來加工一些特殊合金的電熔爐沒法使用，化工車間沒法使用等等等等。
因而方小悅提出的問題也是相當現實的問題。
軍工方面還需要提升嗎?
不需要的話，我們工業部就轉向了。
好吧，說實話，也就只有方小悅敢說出這種話來。
換成方小悅沒有到來的穿越歷史裡，那些穿越眾技術人員光是在軍工研究這一塊就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以至於後面沒法對抗清軍。
隨著方小悅這個問題的提出，眾多元老頓時就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
這的確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是研究新的槍械火炮，將現有的雷電1646型更新換代後，賣給南明昭武政權，還是就生產新的雷電1646型步槍，然後處理之後賣給南明昭武政權。
好吧，實際上，在這個問題裡，更多的元老是傾向於研製新的槍械火炮更新換代，尤其是軍事部所屬的元老軍官們更是強烈要求換裝更先進的毛瑟G98!
而一部分元老則是擔心更新換代速度太快，造成科技的不可預控擴散。
這種事情在後世經常發生，尤其是一些技術含量並不太高的產業上。
可方小悅對這種顧忌不屑一顧：“科技擴散是可能存在的，譬如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的肥皂，玻璃器等技術都可能會被人偷竊出去，以工坊的形式進行生產。但這種技術擴散並不會影響我們自身的技術提升以及生產，並且我們現在正朝著工業流水線作業進發，工坊形式的生產在成本上是沒法和我們進行比拼的。更何況雷電1646型步槍與拿破崙炮有可能仿製，但毛瑟G98以後的槍械，火炮，在土著沒能研究出雷汞，硝化棉之前，壓根就不可能實現仿製生產。”
方小悅的話在那些不太懂技術的元老們裡引起了很大的反響。
畢竟經過他這麼一說，這些元老的心思就定了，在之後的投票環節裡，他們將票投給了槍械火炮的更新換代。
當然，這也並不意味著方小悅就必須將其它工業技術的研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