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絲毫沒有任何愧疚的模樣,遲勳更是惱火,直接將手中的信扔到了宋淼淼的面前。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看看吧!”遲勳將手別在了身後,臉上的怒火更甚。
冬墨看著眼前的情況不對勁,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適合出現在這裡,悄悄的退了出去。
宋淼淼看著扔過來的信,在看到裡面的內容時也頓時就笑了。
沒有想到那個送信的沒有再給自己送威脅信了,倒是直接送給了遲勳。
“你笑什麼?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還有臉笑!”遲勳沒有想到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宋淼淼非但沒有悔過的意思,甚至還在這裡笑。
聽到他的話,宋淼淼的笑意沒有減淡半分,淡淡的說道:“我連夫君都能夠瞧得上,怎麼可能會和別人私通。”
此話一出,遲勳怒火更旺,感覺自己像是受到了恥辱。
“你這話什麼意思!”遲勳怒聲道。
宋淼淼卻是一笑而過:“沒什麼意思,只是夫君連這個信是誰送來的都不知道,怎麼能夠妄下定義,更何況我是什麼樣的為人,難道夫君還不清楚嗎?說不定就是別人想要看我們遲家的笑話,夫君你說是嗎?”
遲勳聽到這裡,也覺得有幾分的道理。
可是信上寫的看上去那麼的真實。
“若是夫君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就請回去吧,今天也已經累了一天了,還照顧著二叔二嬸他們,回去好好休息吧。”宋淼淼故意將今天發生的事情提出來。
一件事情就已經很煩了,偏偏所有的事情都湊到了一起,讓遲勳更是煩惱。
看著宋淼淼的樣子很顯然是不願意與自己多說一句。
宋淼淼沒有搭理遲勳,走到了內室中。
遲勳雖然還想要說什麼,但是一想到回頭還要找宋淼淼要銀子,這件事也只好這樣的過去。
但心中依舊忿忿不平,路上的時候,遲勳都還在想著宋淼淼與人私通的事情。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看上去愁眉不展的。”
就在遲勳還在想著那些事情的事情,忽然就聽到了一道清甜的聲音響起。
只見寒霜帶著下人走了過來。
看到寒霜的時候,遲勳的怒火也消了不少。
“看夫君是剛從宋姐姐那裡回來,可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寒霜挽住了遲勳的胳膊,撒嬌著說道。
遲勳也抵擋不住寒霜,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還將那一封書信遞給了寒霜。
寒霜並沒有看,而是說道:“老爺,這信妾身也看不懂,但我相信宋姐姐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說不定就是有人在背後搞鬼,信上的事情不可信。”
寒霜自然知道自己應該幫著誰。
“可是人家也不會無中生有啊!”遲勳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相信。
“妾身跟在姐姐身邊那麼長時間,自然是知道姐姐不是那樣的人,夫君比我在姐姐身邊的時間更長,應該知道姐姐的為人,肯定是有人想要看夫君和姐姐的笑話,夫君莫要上當!”寒霜不斷的為宋淼淼說著好話。
聽到寒霜都這樣說,遲勳也開始懷疑這封信的真實性。
她說的不錯,自己和宋淼淼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宋淼淼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最清楚。
但還是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夫君還在對姐姐的事情產生懷疑?”寒霜疑惑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