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勇苦笑著推門而入。
“張爺爺,我來了”,馬小勇看著閉目盤坐的老人說道。從那天起老人便再沒提過收徒之事。所以馬小勇也管張松叫張爺爺。
張松微微點了點頭,並未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今天早課照常,不過半年已經過去了。從今天開始,你圍著矮山從之前的五十圈改成一百圈。水潭閉氣從三十分鐘改成一個小時。瀑布下錘鍊身體十五分鐘改成三十分鐘”。
“去吧,做完這些再回來找我“,老人繼續說道。
“是,張爺爺”,馬小勇說完朝屋外走去。
當馬小勇做完這些之後,已是中午時分。炎炎烈日下,小馬勇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屋中。
“張爺爺,早課做完了”,馬小勇艱難的開口說道。雖然早課比之以往多出一倍,但他還是一絲不苟的做完了。
聽到馬小勇的話語,張鬆緩緩張開了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小男孩,臉上露出滿意之色。微微點了點頭,張鬆開口說道:“很好,藥桶早已備好,你去吧。記得,別浪費”。
聽到老者的話,馬小勇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原本很是疲憊的神情瞬間一掃而光。
每隔半個月張松都會讓馬小勇浸泡在他研製的藥水當中。
顯然,距離上次藥浴已過去半月之數而今天又是新一輪藥浴的開始。
每次藥浴都會讓馬小勇疼得死去活來的,疼暈過去,然後又被疼醒。再暈,再醒。如此迴圈反覆,直到感覺藥水變的清澈見底,方可出來。
別說一個五六歲的孩童。就是一個成年人都會受不了。精神力弱的人估計都能被折磨的直接瘋掉。
馬小勇艱難的嚥了咽口水,說道:“能不能不泡?”。
“你說呢?”,張松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馬小勇反問道。
看著張松這個表情,馬小勇知道沒得商量。索性不再言語,徑直朝屋外走去。
來到茅草屋後面的竹林裡,看著眼前這一桶藥液,小馬勇又忍不住的打了一哆嗦。咬咬牙,褪去全身衣物。
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跳了進去。
“啊...啊...啊....”,陣陣慘嚎聲開始響徹整片竹林。
張松也不知何時來到了小竹林。
看著暈倒在藥桶當中的小男孩,張松露出了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過了一會兒,張松將手負在身後,朝著小屋飄了過去。而馬小勇也從藥桶中懸浮半空,尾隨他朝小屋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