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你小子怎麼會突然不聽勸非要折騰出抓鬮決定新兵的行為,原來是這樣啊!虧我還以為是兩個孩子與自己不親。”
白問天無奈的笑著說自己唯一的兒子被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置之不理的,為了不讓人傷害到孩子,自己只能想著法兒的保護自己和兒子的事情。
“原來如此,那現在還是在他們的幫助下儘快解決問題救出人的,你打算怎麼嘉獎他們?”軍師問到。
秦軍師想著那兩個人為何會被針對,是有什麼特殊來歷嗎?白問天卻是也不懂,只知道對方姓江,那就可能是太傅府的人。
“他們的真正目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對方姓江,我猜是太傅府的人,聯想那個沈佳自稱是劉相的人,那就是皇后與貴妃之爭。”白問天說到。
如果只是官場上兩個立場不對的兩個人做的事情,那也就是官場之爭而已,現在很明顯已經是立儲的戲碼的了。
白家人是保皇黨不摻和任何黨派之爭,那現在白問天要重用對方,應該也不會讓別人覺得不妥。
“我打算以來了新兵以後就想要成立一支親兵的名義讓所有人準備考核,相信憑他們的實際應該可以脫穎而出的。”白問天已經想好了,這場鬥爭本就與自己白家沒什麼關係的。
軍師搖搖頭直言:
“前幾天你弄的抓鬮還沒消除大家心裡的疑惑,你現在就又說因為新兵來了所以想組建一支親兵,這會讓人覺得你很奇怪的。”軍師提醒道。
言下之意就是白將軍到底重視不重視新人,也可以看著這些前輩們的煙癮如何換責任嗎?
翁婿二人一起把事兒捋順一遍,又想了許久如何的說法最合適,最終決定讓白問天曝光了沈佳的事情,罪名是上頭派來想殺害自己再配上他們的自己人以把握西南大軍。
反正人已經死了,罪名都是由他們定的,至於有人提出抗議那就是跟沈佳一夥的人可以一起剷除。
畢竟之前沈佳透露過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在西南大軍裡,白問天想借這個事情將軍隊清理一下。
“那行,我現在就去把那屍體弄回來,勞煩父親給我一刀子,這才顯得出我是費了勁的。”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全套。
二人這樣一打定主意連酒水都不想喝了,直接將孩子交給秦氏看管,自己就去把那屍體弄回來。
沈佳也是死在自己刀下的,如今重新搬回來的時候屍身已經硬了,自己廢了點勁弄回來扔在軍營不遠處。
又叫上岳父大人出來一起做戲,兩個人先是在拐角處對打,那動靜足以引起軍營的注意,此時一把劍扎進白問天腹部,他用力踢飛劍倒在地上。
遠處負責營門看守的兵士終於認出人是自家將軍了,那邊對打的人是誰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