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句,鬱母露出滿意的笑。
也放心離開,沒再提起錢的事。
送走他們,鬱殊這才鬆了口氣。
等了幾個時辰,鬱容又來了。
鬱殊已經打聽了好了活計,直接介紹鬱容去了。
阿花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鬱殊,你不是要開酒樓,怎麼不讓鬱容留在自己身邊。”
自己人不呆在自家酒樓,跑去別人家。
若說鬱殊沒有別的想法企圖,阿花不太相信。
鬱殊神秘一笑,“阿花,你倒是聰明,不如你猜猜,我讓鬱容去做什麼?”
“細作?”阿花發揮著想象力,唯一可能就是這樣。
畢竟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出什麼特別合適的理由。
事實上,鬱殊只是給鬱容局找個活計而已。
真讓鬱容為她去做什麼,鬱殊現在也不太放心。
畢竟這個弟弟,可是劣跡斑斑呢。
鬱殊給鬱容挑選這個酒樓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家酒樓生意火爆,如果鬱容去,一定會忙得不可開交。
說不定也就能斷了賭的心思,加上家裡這樣大的擔子,幾乎全落在了鬱容身上。
希望鬱容可以學著成長起來,可以擔負起這些責任。
開始幾日,鬱容在那,倒是相安無事。
鬱殊也就沒再派人盯著了。
可等了幾日,隔壁張老爺那忽然有傳信來。
“怎麼會這樣!”鬱殊收到信,緊趕慢趕的去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裴夫人您看,我這店裡的損失……”張老爺欲言又止。
鬱殊看著一地狼藉,怎麼都沒想到,鬱容在這裡,也能闖出亂子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鬱殊問。
酒樓裡的小二出來,跟鬱殊說。
聽完,鬱殊算是明白了。
她這個弟弟也厲害,來了酒樓,生意是紅火,也沒時間去賭坊了。
可誰知道,鬱容上次還欠下了賭債,因為沒還,被人給找上門來了。
酒樓這次算是無辜受了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