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太硬,床軟。
見鬱殊怎麼都不接話,姚金蓮不免有些心急,“鬱殊啊,你看我都受傷了,我是在你家受傷的,怎麼說你也有責任,難道你就不應該好好照顧我。”
從前鬱殊哪裡敢這樣對待姚金蓮啊。
從前鬱殊對姚金蓮可是萬分照顧,不管姚金蓮要什麼,鬱殊都會盡量的讓著她。
可這一來二去的,姚金蓮非但不知道感恩,倒是還越發蹬鼻子上臉,竟是生生養出來了一個白眼狼。
鬱殊將這一切看在眼底,冷笑道:“姚金蓮,從前我對你如何,你心中清楚。陳員外兒子的事,我不與你多計較,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招惹我們家,否則,以後別怪我不客氣。”
只要姚金蓮以後能安分守己,她也不願意去與人為惡。
畢竟都是女人。
從現代來的鬱殊更是明白,這個時代的女人,到底是有多悲慘。
只能依附於男子生存,丈夫便是天,天沒了,那女子便也無了主。
姚金蓮這樣,也算是情有可原,只是勾搭有婦之夫這種事,還是讓人噁心。
所以鬱殊想著,只要姚金蓮以後不來,她也不願意多生事端。
畢竟都是一個村子的,如果跟姚金蓮關係不好,還不知道姚金蓮這張破嘴,會說出什麼話來。
婦人間的是非,很是麻煩。
更何況,鬱殊還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想被這些東西給牽絆住。
“鬱殊!你個白眼狼,我這麼用心幫你,你卻不識好人心!”看鬱殊離開,姚金蓮急了,罵了兩句。
隨後姚金蓮才意識到不對,這家裡似乎沒了別人,鬱殊已經出去了。
那她,要怎麼回去啊。
姚金蓮平時嬌滴滴的,這腰肢一扭,走路都走不利索。
在堂屋裡,姚金蓮喊了好幾聲裴大哥,都沒人搭話。
天色已晚,心底的畏懼油然而生。
怎麼辦啊,人都不在,她要怎麼回去?
而另一邊的鬱殊,帶小寶在外面。
小寶給鬱殊講著石頭村的一些事情。
鬱殊對石頭村算不上了解,終是比不上小寶這個在村子裡土生土長的人。
石頭村算不上窮,村裡的人主要以打獵狩獵為生,村裡的人倒是都挺淳樸。
“小寶,你可知道村正的住處?”
鬱殊想了又想,腦袋裡卻沒有關於村正的資訊。
小寶點頭,“知道!村正爺爺就在石頭村西邊!”
“孃親可是要找村正爺爺?”
小寶不解,他們住在村子東頭,跟村正距離有些遠,加上他們在村子裡平時算是安分守己,所以也聯絡不到村正。
鬱殊看了一圈,村子附近倒是有適合打獵的地方,平日男人們在外面打獵,女人們在村子裡守著洗衣做飯帶孩子,有些人家會養一些雞鴨鵝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