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扔掉了手中的消毒棉籤瞪了眼傅斯忱:“看你這個樣子死不了。”
一系列動作下來,傅斯忱的傷口清理了一番也用白紗布包紮了一下。
現在輪到姜眠坐下來“審判”面前的男人了。
“說說吧,導演組給了你多少讓你這個傅隊願意出面。”
傅斯忱薄唇微抿,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雙手環胸的女人:“傅太太說要多少才能請我出面呢。”
姜眠“嘖”了一聲,默默移開了視線。
這男人什麼時候開始會放電了。
有毒。
“那我都還沒說你呢,對親老婆真是下得了手,一點都不帶心疼的。你都不知道我這麼漂亮的腿今天都疼死了。”
傅斯忱笑了笑,伸手一把拉過了姜眠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嗓音帶著些寵溺溫柔:“那我幫你捏捏。”
“……”
這是太久沒和傅斯忱見面了嘛。
這男人每次的話讓她都有點接不上。
還沒等姜眠反應過來,傅斯忱已經伸手卷起了她的褲腿。
粗糲的掌心已經覆在了女人白皙修長的小腿上:“啊~好癢!”
姜眠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
靠!!!
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
怎麼這聲音,奇奇怪怪的。
傅斯忱在姜眠耳邊沉沉一笑,明知故問道:“剛才那聲音怪好聽的。”
姜眠的腦子一炸,耳廓瞬間紅了起來蔓延到她整張臉蛋上:“不聽不聽,你閉嘴。”
她邊說邊捂著耳朵,假裝趕緊忘掉剛才發生的社死。
都是傅斯忱。
長年累月的部隊訓練,他掌心處起了很多繭,姜眠自身面板比較嫩,平時還怕癢,兩個碰撞在一起別提產生多大的化學反應了。
男人笑得肩一聳一聳的,清冽低沉的嗓音拖著些尾音:“比起這個,還是晚上叫的比較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