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殿裡,慶德帝顯然一副久等了的模樣,站起身走近,看向郝雨的眼神既無奈又寵溺,揉搓完人的腦袋後,拍了拍郝雨的肩膀。
“小奶貓這麼兇,不要命啦?”
郝雨聞言腳一軟,順勢倒在了慶德帝的懷中,抬著溼乎乎的小眼神,瑟瑟發抖地說,“怎麼辦,我……腿軟……”
慶德帝一怔,而後哈哈大笑,“原以為你多有骨氣呢,沒想到也是個紙老虎啊!”
他罵他“嘴強王者”她也不生氣,甚至還有力氣撒嬌,“怪您!還不是被陛下先前的霸氣衝昏了頭!我不管,您一定要救救我,不然,不然!”
“不然如何?”
郝雨嘟囔著嘴,欲哭無淚,敗下了陣,“不然嬪妾就只能去養心殿打地鋪了……”
慶德帝為她的可愛再次失笑,看著紅豔豔的小嘴重重的落下一吻,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底醞釀著嗜血,“你是朕的女人,朕做主,沒有朕的命令,你的命只能攥在自己手裡。”
“時辰不早了,待你傷愈,朕再來找你。”
郝雨頹然一嬌,明白了意思。
待慶德帝走後不久,郝雨喚來了小蝶。
“去把巧月找來,記住不要讓人發現了。”
小蝶雖然驚訝但不是多嘴的人,沒過一會兒巧月就出現在郝雨面前。
她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郝雨直接開門見山,“我找你是要你把今夜發生的事傳揚出去。”
巧月大驚脫口:“您不要命啦!”
郝雨似笑非笑地看著巧月,巧月有種感覺,若是她再敢說一句多餘的話,郝雨絕對會讓她的小命頃刻間玩完。
*
翌日。
鍾粹宮的榮答應被郝常在一句話嚇得差點滑胎的流言不脛而走。
請安之時,郝雨意料之中收到了許多眼刀,眼刀子最多的要屬白蓮月。
“郝常在今日怎麼來請安了?”皇后坐在鳳椅上,居高臨下地問,神色如常,看不出變化。
郝雨一愣沒明白她的意思,皇后也好心,立馬解釋起來,“陛下體恤,有免侍寢的妃子第二日請安的規矩,今日的請安,本宮還以為你不會來。”
“哎呀,皇后娘娘,您難道還不知道?”招人厭的白答應說了起來,“昨夜郝常在根本沒有侍寢,而是忙著怎麼把陛下從榮答應那兒搶走!據說激烈的差點把榮答應的孩子給氣掉了!”
皇后頓怒,大手一拍,“榮答應是這樣嗎?你大膽說,本宮給你做主!”
就這樣,所有注目瞬間落在了榮答應身上。
榮答應一臉蒼白,張了張嘴巴,腦子裡不由自主想起了郝雨的話,緊攥的拳頭在手中發顫。
“陛下看重郝家,郝常在想耍耍主位娘娘的威風,也是情理之中,不過一次侍寢而已,嬪妾不在意的。”
既然都這樣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借皇后的手除掉郝常在!
下一秒。
“聖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