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有沒有問題，可以審完了再檢查，不然重新開庭多浪費時間？”藍溪目光轉向法官道：“法官大人，我是建議審完再送被告人去檢查，剛才被告人還好好的，沒道理突然就精神出問題了！”
“駁回被告方請求。”法官認同了藍溪的說法，繼續看著杜成問道：“既然你已經承認當年的事情與你有關，那就請你敘述一下事情的經過！”
杜成雙唇緊閉，不敢再開口多說一句話。
“被告人，你可知道，法庭上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剛才，你已經承認這件事是你所為，如果你不做辯解，我就只能宣判結果了！”法官說道。
“我……”聞言，杜成一個激動，剛張口，後面的話就不受控制的說了出來，“我先是在網上匿名聯絡了那對夫妻，談好條件後，就給了他們一萬的預付金。他們先派出男方去接近鄔靜嫻，我就趁機拍下照片，用來作為以後抹黑鄔靜嫻的證據。後面鄔靜嫻受不了壓力自殺，我又在網上趁熱黑了她一波，賺夠話題度後，我就收手了！”
話音剛落，杜成差點兒白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他現在腦子裡只有兩個字。
完了。
這次才是徹底完了！
偏偏他現在想說話還不敢說。
這種感覺，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律師側頭看了杜成一眼。
那是看白痴的表情。
這個傢伙，徹底沒救了！
他在律師行業幹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奇葩的委託人。
法官一問，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早知道，還請他來做什麼？
浪費他表情！
……
最後，杜成因為造謠罪，被判了五年。
儘管他事後死活不承認。
可經過醫院檢查，他並沒有任何精神方面的問題，所以判決依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