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國皇都,三十里外
大地忽然開始整齊的震動,隨後一隊重灌騎兵開始出現,瞬間肅殺之氣盈野。
重灌騎兵的前面是一個儒袍青衫的翩翩公子,腰間別著一把劍,霎時間有幾分儒將的味道。
官道外的茶攤上,一群人連忙站起來躲閃著這股黑色的洪流。
一人小心問道:“這好像是追風騎兵的預備營,騎兵最前頭是誰,竟然在追風騎兵的最前面?”
一人頷首打量著慕白說道:“好個俊朗少年,難道是豫國軍隊的新秀嗎?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他。”
一個花季村姑捂著臉叫道:“好帥啊,我要給他生猴子!”
一個人打斷道:“上次你不是還說要給三皇子生猴子嗎,怎麼突然就變了。”
村姑白了那人一眼,說道:“這不一樣,三皇子的帥氣更多是一種沙場少年的英武,這個人則多一分江湖書生氣,如今三皇子遠走稷下學宮,一時半會應該是見不到了。沒想到又來了一個這麼帥氣的少年,我又有偶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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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貨郎低聲說道:“看那方向是豫國皇都,看這氣度,莫不是豫國皇室的私生子?”
茶攤老闆連忙呵斥道:“皇室之事豈是你能非議的,你莫害了我這茶攤!”
貨郎連忙縮了縮腦袋,說道:“抱歉,抱歉,是我唐突了。”
慕白從離城離開之後,隨著重灌騎兵一路直上豫國皇都。路上慕白也曾推辭重灌騎兵的相隨,但是曹鐵衣說重灌騎兵也正好要回都城,路上順路也有個照應,慕白便隨著重灌騎兵一起上路了。
離皇都十里之後,重灌騎兵離開了慕白的隊伍,曹鐵衣說道:“重灌騎兵要回營了,這裡離都城也不遠了,接下來的路由我陪著先生吧。”
慕白點了點頭說:“是曹將軍客氣了,我們這就去都城吧,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國都城呢,還真有點期待。”
曹鐵衣驕傲的說道:“豫國都城在周邊這些國家中可是數一數二的雄偉工程,都城的設計聽說還有莫家手筆。”
慕白揮鞭縱馬飛馳而去,朝著曹鐵衣喊道:“那快走吧。”
曹鐵衣也駕駛著胯下駿馬跟在慕白後面飛馳而去。
慕白的眼前逐漸浮現出一座城市,一條河流將整個城池環繞,整個城池就坐落在河谷三角洲中間,城池周圍有很多巨大的水車,一條寬敞大氣的浮橋搭在城門和岸邊。
慕白和曹鐵騎走在浮橋上面,莊嚴肅穆的城門外站著的一排排整齊的衛兵。
衛兵看到兩人之後揮手攔住二人,曹鐵衣拿出一個令牌遞給衛兵,衛兵看到後連忙肅然起敬的朝著兩人敬禮。
曹鐵衣帶著慕白進城之後,說道:“三皇子已經為先生安排好了住宿,在豫國皇都期間請先生暫住在三皇子的一處別院,先生請隨我來。”
慕白答應了一聲,隨著曹鐵衣來到了湧入了擁擠的人群之中。
城牆上,豫國大皇子慕長空望著邊上的二皇子慕長禮說道:“聽說這個慕白是三弟的重灌騎兵護送過來的,想必是三弟是什麼重要親信。二弟,有沒有我幫你做掉這個人啊。”
慕長禮身著儒袍,手持一折扇,搖了搖頭說道:“大哥想到殺掉就去殺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大皇子慕長空將身上的貂皮披風脫掉,露出手上淚流滿面的珍珠瑪瑙手串,玩味的朝著慕長禮笑道:“我聽聞三弟之前折辱過二弟,難道二弟不想殺了三弟的看中的人消消氣。”
慕長禮搖著摺扇回頭望著慕長空說道:“我也聽聞大哥早就不服三弟了,難道大哥不想殺了三弟看中的人消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