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地的金向龍,連連咳血,使了三次勁才勉強坐了起來。
李松站在他面前,冷聲道:“就這?這種戰力,還要向我臉上尿尿?垃圾,我也不想再羞辱你了,兌現賭約吧。”
“我……”
“不行!”
金甲餘大吼道:“那個小松,你別太過份了,下跪這種事……”
“誒誒,老金,年輕人之間的事,我們旁觀就好哈。”
李熙然又攔住了金甲餘,笑呵呵的說道:“不算什麼大事,你個當長輩的都應該淡定點。”
“我淡定個毛線啊?”金甲餘用咆哮的方式說道:“你孫子把我兒子打成了重傷,還要我兒子向他下跪,你我調換一下位置,你能淡定嗎?”
“我能啊!”
李熙然揹負雙手,用金甲餘自己說過的話回覆他,“年輕人互相交流一下,我們這些老傢伙就別管了,只要不打死人,不傷大雅,玩玩也無妨。最重要的是,願賭服輸才更能顯得你兒子是個有品質的好男兒嘛。”
金甲餘被李熙然懟得臉sè陣青陣紅,憋得好一會,連連點頭道:“那麼,不如玩回大的怎麼樣?”
“你想怎麼玩?”李熙然從容反問。
金甲餘朝刀鋒特戰隊中一指,道:“我兒子雖然是刀鋒的隊長,可真正的王牌卻是李光敏。不如讓光敏跟你孫子再打一場,如果你兒子還能贏,讓刀鋒全隊向你的虎神全隊下跪道歉,怎麼樣?”
李熙然的臉上掛著陣陣冷笑,道:“這也算大嗎?如果你真想玩大的,就把你自己也賭進去。如果你的王牌輸了,你帶著刀鋒一起下跪,向我的虎神道歉吧,你敢不敢賭?”
誰也沒想到,本該是年輕人的較量,竟然讓兩國王爵槓上了。
金甲餘自然不願意賭,可他突然發現,不過處竟然還有人在看他們。
其中一個身材很矮,但四肢粗壯的男人,竟然是東洋的躍海王水戶班農。
還有一個高個子,但有些佝僂的老頭,同樣是東洋王爵,老佛王龜田五術。
另外一人,跟這兩位東洋王爵相隔一段距離,他的個子很高且鶴髮童顏,眼中閃爍著一抹高高在上的傲意。
他正是大夏的南海王夏仲秋,他帶著南部軍區的狼牙特戰隊也到了。
東亞三國特種兵大比,每國要出兩支特戰隊,大夏這一邊,除了中部的虎神,另一支就是南部的狼牙。
“好!”
在這麼多大人物的圍觀下,金甲餘不能慫,於是他大聲說道:“我跟你賭了,但你的賭注要和我相同,如果你的小松輸了,你也要跟你的虎神一起向刀鋒下跪道歉。”
“我們大夏人講究一言既出口駟馬難追,希望你也說到做到,如果你敢耍賴,別怪我不客氣。”李熙然說出這句話時,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
金甲餘點頭道:“本王絕不食言。”
隨即,被金甲餘指中的一個青年,快步走向李松。
他就是李光敏,刀鋒的真正王牌。
光看其沉穩的氣度,還有堅定的眼神,明顯要比金向龍強上一個檔次。
“光敏,全靠你了。”
金甲餘大聲命令道:“我要你在十招內把他打敗,把本王丟的臉給我爭回來。”
“好!”李光敏回答得非常乾脆,同時對著李松擺出了古典跆拳道的起手勢。
李松丁字步拿樁,臉上滿是從容之sè,輕聲道:“十招嘛,可以試試。”
唰!
二人幾乎同
時出招,李光敏一記高鞭掃向李松的下巴,李松後仰高踢,腳底嘭的一聲踢中對手的腳踝。
李光敏藉著李松的力量,身形向後倒翻,身在空中旋轉,左腳彈踢踹向李松的胸口。
“無懈可擊的一腳。”
金甲餘大聲為李光敏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