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太洪提起腰間的吉他,鄭重說道:“我要跟你鬥琴,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向我下跪道歉。”
“歐巴,你別生氣,蘇浩然只會彈鋼琴,不會彈吉他,他……”
“誰說我不會彈吉他?”
蘇浩然反手把陸可可扒拉到身後,迎著樸太洪的目光說道:“你想找不自在,我就陪你玩玩,教教你應該如何低調做人?”
陸可可氣得心裡暗罵,你大爺的!這次我可是向著你說話,你怎麼不領情?你跟亞洲第一吉他手鬥琴,這不是找虐嗎?
見唐心怡一直不吭聲,陸可可急切的說道:“心怡,你怎麼不勸勸他們?讓蘇浩然這麼胡鬧,一旦把歐巴氣走了怎麼辦?”
讓陸可可意外的是,唐心怡笑盈盈的說道:“我只是想看看,蘇浩然的吉他到底彈得怎麼樣,你不要這麼緊張嘛!說不定蘇浩然能贏呢!”
陸可可做了個深呼吸,連唐心怡都這麼胡鬧,她還能有什麼辦法?
樸太洪猛然看向唐心怡,無比氣憤的說道:“唐心怡,你也在侮辱我,你說她有贏我的可能?”
“萬事皆有可能,不是嗎?”唐心怡微笑道。
“我的賭注要加一項。”
樸太洪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邪惡的表情,指了指唐心怡,“除了要他下跪道歉,我還要你獻吻。至於我輸了,呵呵,要求隨他怎麼提。”
他太自信了,言下之意就是說,反正老子不會輸。
“你!”唐心怡臉上的笑容消失,少有的在人前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然後用救助的目光看向蘇浩然。
“放心,如果拿你的吻當成賭注,那麼贏的人一定是我。”
蘇浩然說得很清松,可看向樸太洪的眼神已經變得無比冰冷,“如果你輸了,你和整個pes樂隊都別要出場費了。另外,我要你下跪,向……唐心怡道歉。”
“可以,你選琴吧。”樸太洪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因為蘇浩然和樸太洪要鬥琴,好多現場工作人員也圍了過來看熱鬧。
趁著蘇浩然到樂器架前選吉他的機會,一個樂隊經紀人跑到樸太洪面前,拍馬屁一樣送來一沓琴曲,問他一會彈什麼曲子。
樸太洪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看似隨意的抽出一張曲譜道:“來首有點難度的《給地獄一點愛》就怕那個狂妄的傢伙彈不下來。”
報完曲目後,樸太洪用挑釁式的目光瞄了蘇浩然一眼。
這首曲目可不是有一點難度好不好?就連樂隊經紀人聽了之後,都驚訝了一下。
蘇浩然根本沒看樸太洪,一邊校弦調音,一邊說道:“選什麼曲子都可以,反正贏的人一定是我。”
哼!
樸太洪感覺自己又受到了侮辱,冷哼道:“誰先彈?”
“你先吧,如果我先彈,我怕你自慚形穢,沒法好好發揮了。”蘇浩然揮了揮手,很是隨意的說道。
“真是無知!”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敢在亞洲第一吉他手面前裝13,真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也許這就叫無知者無畏吧?”
蘇浩然的話,毫無意外的引來一片嘲諷聲。
樸太洪更是冷笑道:“你會後悔的。”
說話間,他左手按品,右手拿出拔片,輕劃琴絃,帶著激昂氣勢的樂律轟然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