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傲煜也不催他,就平靜無平地等他開口,雖然他心裡已是想拉他出去砍的心都有了。他最煩便是這種二世祖,之前對他們睜隻眼閉隻眼,都是小打小鬧,迷惑他們,畢竟太快一下弄死了就不好玩了。
他就喜歡看他們作困獸鬥,不得其法。可再怎樣也不想看到如此沒腦子的人,特別是還出現在自己的軍營中。
在軍中,第一條便是:服從。
“方校蔚”見蘇副將嚇傻般,久久不敢言語,戰傲煜宣佈耐心熬盡。一涙氣一閃而過。
“主帥,蘇副將不聽軍令,率兵追中埋伏,折損五千人,營救折損五百人。”方校蔚當時真恨不得,不回身救他,無腦之人,莫不知戰場上兵不厭炸,窮蔻莫追的道理,胸無半點墨,盡拖後腿,還洋洋得意。
如果不是還不想撕破臉皮,還給護國將軍一點薄臉,定讓他有去無回,他自己作死,關他屁事。
“此事屬實。”戰傲煜冷冷問道,給機會他辯解。
這是事實。蘇副將不敢回應,這是事實,五千五士兵確實是因為他無知急功而喪命。他也知道,軍營第一條:服從。他只希望戰王爺能看在他爹護國將軍的面上,從輕法落。
戰傲煜僅剩的耐心被消耗掉,隨手將面前一折奏精準無誤正中他額頭,頓時鮮血直流。夾了內力的摺奏砸過去鮮血糊了他半張臉,蘇副將動也不敢動。
戰傲煜威壓一壓,蘇副將癱倒在地,“三十軍棍,不死待返京送審。”親信將嚇癱的蘇副將架出去。
隱約還傳來他的威脅及求救聲“你們誰敢,我爹是護國將軍,他不會放過你們。”見到他們不受影響,還棍棍到肉,“啊,啊,饒命,不要打,啊……”
蘇副將細皮嫰肉,嬌生慣養,加上打人者是戰傲煜親信,這段時間看他狐假虎威,驕橫跋扈,早就想搓搓他銳氣了。只要控制不打死,打個半死半殘又如何,暈過去,有用水潑醒。再打,暈再潑,如此迴圈,棍棍都在淸醒打,打在同樣地方,已血肉模糊,聲音已嘶吼慘尖己沙啞不堪。三十棍打完已是出氣比進氣多了。
所以戰傲煜帶出的人也是腹黑的主,讓小兵拖著蘇副將回營帳,親信便站回戰傲煜身後。在座的有因家裡丟進來混軍功的,嚇得心驚膽戰,忐忑不安,就怕餘火漫延到自身,秧及無辜。個個恨不得縮成一團,自動隱形。
有靠真材實料的,靠出生入死,用命拼博的,泊為輕蔑地看著他們。這些貴公子哥,與他們向來不合。靠著大樹好乘陰,不恩進取。他們看不起他們出身貧寒,猛夫一名。各看不順。現在看他們維維縮縮,沒擔當更是棄之鼻息。
“給不了主意的滾。”戰傲煜氣難平。
剩餘四名權貴公子,嚇著一抖,對視自覺拜別,便忍著腳發軟離開主帳營。不敢再逗留。
見他們都自覺離開後,戰傲煜後面的親信,二話不說轉身取過地圖,平鋪在長桌上。
“各眾將有什麼良策”。無相關的人走後,戰傲煜也不想再深穵,反正這只是殺雞敬猴,只要起作用即可。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共商議策略,他沒太多時間耗在這裡。
又一次不辭而別,還不知如何向她解釋呢,能儘快解決的還是儘快解決,雖然長時間趕路彼憊不堪,可只要想她更歸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