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她們已檊了許多面條,有的已過來冷水的。等沈欣然她們回來。
幾人分工將木材洗乾淨。子懋負責扎壯,紮在陰涼的地方。高度就沈欣然姐妹倆。倆人負責將冷卻的麵條整理掛在上面等涼曬。
滿滿一院子掛麵,累得夠嗆了。後面實在不行,只好教會子懋主僕二人揉麵。一個下午下來連子懋主僕二人揉麵條都揉到手臂發脹發麻。累癱在椅子上。沒辦法,揉麵條很費力氣。如果揉不到勁筋在過水涼干時便會斷。
一天下來將家裡存貨都給揉檊成麵條了。
“我感覺我不會再想吃麵條了。”沈欣然毫無形象靠在沈若然肩上。
“這孩子淨說傻話,不過這樣麵條還能好吃嗎。”沈吳氏懷疑問。
“能,這樣方便儲存,等四叔買粗質竹紙回來,明天咱們就可以將涼乾的密封包好。只要放在陰涼,保持乾爽,可以保持一年就放那不動。”這沈欣然還是很有信心的。
“三妹你鄭嬸子說了嗎,叫她煮上咱們家的飯量。”今晚只好和建房子及長工們搭夥吃飯了,手痠得已經抬不起了,煮飯想都別想。
“說了,鄭嬸子說她送過來。”姐姐吩咐的事,肯定要完美完成。
“有沒有說,都一樣就好了。”沈欣然倒不拒絕,因為實在是忙得忙,垮得垮,有心無力。
“說了,有啥吃啥,不挑。我去幫爹忙。”現在開始陸續有人送草藥過來了,沈有壽一人肯定忙不過來。
“姐,不知溫叔什麼時候能回來,要不叫橋寒幫忙寄個話如何。”沈若然挺擔心溫叔的歸期,畢竟麵粉這邊還續繼進。還不知道他要的量,也不敢大量製做。
“可以,現在只能走步算步咯。子懋,你打算要多少呀,好讓我心裡有個底。”
“怎麼怕沒人要。”雖然有點累手臂,但依然保留端正的坐姿,自幼的教育讓他無法在那麼多外人面前鬆懈,當然沈欣然除外。
“切,我需要怕,笑話。我是怕到時沒你份,你就只能自己動手做了。”她對溫叔還是很自信的,軍營缺藥缺軍糧。這個掛麵一定倍受親賴。問題是不知他什麼時候回來,又是一套怎麼樣的流程。如果他能自主拿決定最好。畢竟她真的很缺銀子。不知能不能等得到他。
“我這不是在動手麼,不一定見得有,還可能兩頭空。”子懋意示說。
“這總得要交點生活費,不收銀子,只許用力氣相抵”沈欣然被噎,開始不講理。“買賣就得現銀子。”
“你倒會算數。”子懋無語,但很喜歡這無拘與她拌上兩句,常有輸贏。
“誰叫我五行缺金。”沈欣然絲毫不在意說。
沈若然……她怎麼覺得自己莫名吃了一頓狗糧,而施主還不自知。
隨風……毀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