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本來收視率人數不是很高的晚會，被他這麼一折騰，觀看人數“蹭蹭蹭”的往上漲。
原來觀看人數不過兩百多萬，給他這麼一鬧，人數開始飆升。
一分鐘之內，就湧進好幾十萬觀眾。
劉凱成對著麥克風：“大家是不是忘了還有一本神作，不比《凡人》差？取得的成績雖然略有不如，但書的質量比《凡人》強出十萬八千里，光憑老練的文字和用語，就不是《凡人》能比的……”
大家當然知道他說的是那本書。
《鬼吹燈》嘛！
但人家安然有《圍城》證明過自己，單說文字上的運用，《凡人》是不如《鬼吹燈》，可特麼《圍城》就生猛的太多。
大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劉凱成。
你怕是個傻子，什麼都不懂吧！
什麼故事用什麼文字，你讓《凡人》用《鬼吹燈》的文字風格來寫？保證會被網友罵死。
大家也承認《鬼吹燈》非常好，但這個要一分為二的看。
喜歡仙俠的自然覺得《凡人》好，喜歡懸疑盜墓恐怖的自然覺得《鬼吹燈》好。
你這麼武斷的說安然不如《鬼吹燈》的作者，就是在夾帶私貨。
王涵心說，不能在讓這貨瘋下去了。
剛準備開口。
就聽劉凱成道：“為什麼《鬼吹燈》的作者沒來？作為盜墓的開山鼻祖，絕對有資格來參加這個晚會，可他為什麼不來？我想這裡面的原因令人深思，是不是因為安老師是《凡人》的作者，所以別人來不了呢？”
你特麼這就等於在說安然故意打擊別人，不讓人家來！
王涵連忙道：“劉先生這句話就有點冤枉安然老師了，在盛典開幕前，我聽孫老師很遺憾的提過一句，說《鬼吹燈》的作者因為別的事情來不了，當時孫老師還為這事惋惜……”
臺下孫雨連連點頭。
劉凱成又道：“真是這樣嗎？我看未必……怕是有的人害怕別人來，他享受不到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我擦尼瑪！
王涵差點要吐血了，你是條瘋狗嗎？
這種話都當眾說出來，老子怎麼跟你圓？
最讓他頭疼的是劉凱成身份特殊，這傢伙是“智慧讀書”的老闆之一，背後又有不小的勢力，你還不能像別人一樣，把他直接弄下去。
這場晚會是完蛋了！
就在這時候，只見臺下的安然從人群中站了起來。
王涵連忙道：“關於到底是誰是網文第一人的問題，其實我想安老師也有他的見解，不如我們來聽聽安老師的意見吧！”
臺下響起一陣掌聲。
劉凱成站在舞臺上，老子今天臉撂這不要了。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說。
這確實是個左右為難的選擇題。
承認不如人家，那是自己打自己臉。
你要說人家不如你，那是不謙虛，而且有憑著你勢力背景打擊別人的嫌疑！
安然站到舞臺上，笑道：“網路文學蓬勃發展，有討論是件好事，其實大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有些事情越辯越明，就是辛苦王涵老師了！”
這一句話，就將劍拔弩張的氣氛搞的輕鬆下來。
王涵也機智的很，“安老師，你可得為我做主，跟你幹活太不容易了……”
安然道：“晚會結束，我請你吃飯！”
劉凱成在一邊對著麥克風，揶揄道：“安老師，請問你和‘其實我是臥底’誰才是網文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