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對方真是和自己一樣穿來的話,張逸鳴希望她就是在飛機上自己動心的女子。
但若不是……
想到此,他眼睛不自覺眯了眯,從裡面迸射出莫名光芒。
已離開房間的張秋白兄弟根本不會想到,身後的父親會有怎樣可怕的想法。
兄弟倆回到堂屋,一家人在鳳吟的低氣壓下小心翼翼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
張秋白才道:“娘,既然暫時不洗豬下水,我便和二弟去山上砍些柴回來。”
“去吧,正好現在家裡用柴的地方多,確實需要多撿些。”
鳳吟對合理的建議,當然不會反對,目光看向張星河,“不要以為要抄孝經,就可以不幹活了。”
“還有你也是。”
說話的同時,她看向胡氏,目光淡淡補充,“活要幹,孝經照樣要抄。”
“娘,兒子(兒媳)知道了。”
張星河小兩口乖乖答應著,轉身各自忙去了。
鳳吟則端著兩碗湯藥進了正屋,臉上瞬間露出溫和微笑:“夫君,該喝藥了。”
張逸鳴看向她,婦人臉上雖笑得溫和,可眼裡總隔著一層薄薄的疏離。
若不仔細,還真看不出這點。
他深吸口氣,溫和道:“辛苦娘子了,為夫這傷,也不知何時能好。”
鳳吟柔聲細語安撫:“傷筋動骨一百天,夫君莫著急,仔細養著就是。”
“若夫君確實無聊了,便翻翻書,總能解除苦悶。”
“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