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之從容不迫,冷靜自持道:“卑職是在衚衕裡幫阿婆尋到的貓,那阿婆並未告訴卑職她家住哪兒,這糕點也是她贈予卑職的。”
姜依然繼續追問,“那阿婆長什麼樣子你可記得?”
容言之的描述並不具象,給人一種上了年歲都長這樣的感覺。
根本無從查證。
姜依然沒有再追問什麼。
“最近出了什麼事你們都清楚,它處本座無法保證,但大理寺必須都是自己人!
從今以後你們每個人都要相互監視,就算是你母親丈夫有任何反常之處也要上報!”
眾人應聲,容言之薄唇勾起一抹輕嘲的淡弧。
這是因為太女險些撞破她的密會,所以提高警惕,以監督名義找出對自己不利之人。
為容言之作證的小姑娘還有些不明所以。
顯然,她還並不清楚自己無意為容言之做了偽證。
散會後,小姑娘還像大傻妞似的跟在容言之身後繼續唸叨。
“姐姐你說少卿之意是不是讓我們與外界少聯絡啊?那我這些時日豈不是見不到我朋友,少吃好些糕點啊?”
不知為何,在小姑娘提到吃的時候,容言之的腦海裡竟然閃過池音的臉,閃過不久前他們在鬧市相遇的一幕。
小姑娘鼓著白嫩的臉頰,震驚地瞪大雙眼望他。
那模樣像是正開心吃著糧食的小貓突然看見了人,嚇到了。
一點也不像他在獵場所見。
更不像個太女。
倒像是哪個富貴人家的貪吃小姐,偷跑出來解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