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三個地火宗弟子聚在一起。
“陳師兄,費師兄竟然沒來,途中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要不我們去穩穩他們?”
說著,此人望向正準備議事的辛萬勝等人。
聽到這話,那陳姓修士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向著正準備議事的幾人走了過來。
待近了,他先對著眾人拱了拱手,然後問道:“諸位道友,你們來的路上可御劍了我們的費師兄?”
聞言,眾人想了想,便又都搖了搖頭,“不曾見過費道友。”
聽到這話,那地火宗修士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不過眼中之中又透露著一股失落。
見此,辛萬勝道:“陳道友,你也不要著急,貴師兄畢竟擁有假丹戰力,在這海極島上也算是一方小高手,只要不遇到三階的大妖,逃跑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估計他應該受了傷,如今正在某處隱秘的地方療傷。”
聽到這話,那地火宗的陳姓修士微微點頭,“皆辛道友吉言了,但願如此吧。”
說著,那陳姓修士就想要離開。
卻被辛萬勝給叫住了,“陳道友且慢。”
陳姓修士疑惑的看向他,“辛道友還有什麼事兒?”
辛萬勝解釋道:“我們正在商議事情,既然貴宗的費道友尚未趕來,那就由陳道友代替費道友,跟我們一起商量事情吧。”
陳姓修士看了看眾人,見眾人都沒有反對,他便也點了點頭。
“好吧。”
隊伍內商議後,又是各個隊伍的領隊之間議事。
第二日一早,所有人御劍飛躍了幾座山峰,終於來到進入鎮海宮的最後山峰頂。
便見四百餘築基期修士排成了十隊,全在站在了通往鎮海宮的路口。
而在眾人眼前,乃是一座又一座猶如豎立著的寶劍一般的山峰,只不過山峰的頂部已經被削平了,有著一畝大小的平地。
這些似斷尖寶劍的山峰一座接著一座,向著遠處延伸,然後又隱沒在滾滾濃霧之中。
但眾人能夠跳過那濃郁的雲霧,隱約看到滾滾濃霧後面的場景,竟然是連線著一座大山,那大山就似海極島上的一處很高很高的高原。
唐昆說道:“鎮海宮的宗門遺蹟就在那座大山之上,但因為實在是太高了,至少是金丹期修士才能飛躍。
而我們只是築基期修士,根本不可能飛到那上面去,所以上去的唯一方法就是走這裡。”
聞言,有人提出了意義,“我們雖然飛不到那麼高,但飛行靈獸應該能做到,我有一隻飛行靈獸,可以帶大家上去。”
此話一出,一些人頓時露出了一絲喜色。
然而顧景輝卻是搖了搖頭,“沒用的,這裡被設下了結界禁制,不論是金丹期以下的修仙者,還是大妖之下的妖獸,都不可能飛得起來,以往進來的前輩已經試過了不知道多少次,最終還是隻能乖乖走這裡。”
聽到這話,眾人那部分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
“即便如你所說的那樣,可山與山之間根本不相連,我們怎麼過去?”
唐昆看了看腳下,那裡有著生鏽的半截鐵鏈,鐵鏈深深的扎進了腳下的山體裡。
他淡淡的說道:“搭橋。”
“搭橋?”
眾人還在疑惑的時候,他右手向前揮出,一根手臂粗細的鐵鏈突然出現,直直的射向對面的山峰。
“嘭!”
手臂粗細的鐵鏈飛躍數十丈,狠狠的扎進了對面的山體裡。
“走!”
說罷,唐昆率先躍上鐵鏈,雙腳連連點動,踩著鐵鏈就到了對面山頂。
眾人有樣學樣,一個個踩著鐵鏈,搖搖晃晃間就到了對面的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