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柄見此道:“這位道友出價三百六十塊中品靈石,可還有哪位道友出價?”
場中無人應答,三個呼吸後,杜柄道:“那好,這件極品靈器就歸八百三十二號的道友了。”
說罷,他立即收起那件極品靈器,重新取出了一組二階上品的火蛇符。
……
拍賣會才開始不久,所拍賣的東西對金丹真人基本無用,只對築基修士與練氣修士有用,所以二層的金丹真人一直未曾出手。
三個時辰後,拍賣會進入中期。
此時拍賣的寶物雖然還是二階的,卻是二階中的真寶,有些對於部分金丹真人都有用,時不時就會見到有金丹真人出手叫價。
一層的築基修士見金丹真人也叫價,卻是不懼,只要自己覺得值,且又有足夠的靈石,築基修士就會繼續叫價。
所以有時就會見到築基修士與金丹真人爭相叫價,二層的金丹真人很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拍賣場內的規矩擺在那裡,二層的金丹真人根本不敢對一層的築基修士出手。
而且一層的築基修士也不是傻子,來之前都準備了遮擋神識探查的黑斗篷。
這樣的黑斗篷不僅能遮擋練氣修士與築基修士的神識,就連金丹真人的神識也不可能透過斗篷,瞧見斗篷裡面人的樣貌。
除此之外,場中但凡開口的修士,都使用法術改變了自己的聲音。
不知道樣貌,又不能根據聲音判斷,且不能感受到具體氣息,自然不可能鎖定對方。
凌緣生參加甲子拍賣會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拍得築基丹。
所以一直未曾出手,即便遇到了感興趣的寶物,也只是多關注一下罷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杜柄收了已經拍出去之物,取出一個玉瓶。
一層三千修士神情一緊,不知那玉瓶裡是什麼丹藥。
杜柄拿起玉瓶,當著眾三千多修士的面說道:“諸位道友,此玉瓶內有十粒築基丹。”
此話一出,凌緣生瞬間又半躺坐直了,雙眼灼灼的盯著高臺上杜柄手中的玉瓶。
突然的變化嚇了美貌侍女一跳,好在她是經過訓練的,並未嚇的叫出聲神來。
見著凌緣生的怪異舉動,她猜測了凌緣生來此的目的。
“這位真人是專程來拍築基丹的嗎?莫非這位金丹真人有意開宗立派?或者說是某個勢力的強者?”
美貌侍女胡思亂想之際,一層的築基修士與練氣修士“吵翻了天”,他們活了這麼久,其中又有幾個人見過這麼多築基丹。
如今突然見著了,頓覺有些心潮澎湃。
“嘶,竟然是十粒築基丹,再怎麼也能弄出七八個築基修士出來吧?”
“看這架勢十粒築基丹要合在一起拍賣,僅僅起拍價估計就達到了三千塊中品靈石了。”
“三千塊中品靈石,這麼多的靈石,怕是也只有各個勢力才能拿出來吧?”
“嗯,單打獨鬥的修士肯定難以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靈石,便是對於金丹真人來說也有些困難。”
“單打獨鬥的金丹真人拍這麼多築基丹干嘛?若是有一兩個後輩需要照拂,購買一兩粒築基就是了,完全沒必要一次性拍下十粒築基丹,那簡直就是在浪費。”
“誒,話也不能這麼說,萬一是想開宗立派,或者是建立修仙家族的金丹真人。”
“不錯,對於一個勢力來說,築基修士就是未來,想要開宗立派的金丹真人肯定明白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