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澤皓,剛剛那個烏龜,我好像看到它咬了一口父親?這是為何?難不成,這烏龜咬人?”影澤椿撓了撓頭道,說出了剛剛的疑惑。
“啊?我怎麼沒看到。應該是你眼花了吧。小烏龜性情很溫順啊,除了吃東西的時候粗魯一點,別的時候特別的乖。別說咬人了,就是它那個爪子,每次看到都是收起來的。可能,小烏龜只是在舔父親?角度問題?你看成了咬?”影澤皓笑呵呵的說道,拍了拍澤椿的肩膀。
影澤椿被半推半就的走下了樓梯,輕皺著眉頭,揉了揉眼睛說道:“是嗎?可是,我分明看到小烏龜把父親大人的手給放進嘴裡了呀,難不成,真是在舔而已?真是我看錯了?我眼花了麼?”
“哎呀,想這許多。咬了又如何沒咬又如何呢?走走走,我們去近距離觀賞一下那美麗的花燈以及美麗的姑娘們吧,哈哈哈!”影澤皓哈哈一笑道,拉著影澤椿就往影宗大街道走去。
“哦吼,花姑娘,可以,衝!”影澤椿聽到美麗的姑娘突然就起了興致,笑眯眯的就往影宗大街道走去,甚至,反過來拉著影澤皓走了。
“哥,你看我正前方的那個帶著白色髮束的妹子,怎麼樣,不錯吧?”影澤皓摸了摸下巴,對影澤椿挑了挑眉說道。
“哦?”影澤椿順著影澤皓說的方向看去,上下打量了一番,沉吟了一會,最後,極為深思熟慮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啊,膚白貌美的,尤其是她那迷人的酒窩,我彷彿,已經沉醉其中了。喔~她的酒窩,真的有酒醉人啊~”
“你再看我左邊的那個妹子,哇,簡直了~”
“可以可以,就是這身材……”
“誒,這個不錯。還有這個。”
……
“小烏龜,你讓我支開澤椿,是想跟我說什麼嗎?”影止鏡輕皺著眉頭,摸了摸小烏龜說道。
不知為何,影止鏡心頭感到一陣不安。
小烏龜焦急的指手畫腳著,指了指天上的雲彩,然後又指了指一旁茶壺帶的繩子,隨後將繩子綁在自己脖子處,吐出舌頭,裝作一副要死的樣子。
影止鏡撓了撓頭,緩緩的道:“你是說,有人被繩子給纏住了?”
小烏龜焦急的指了指天空的雲彩。
影止鏡看向天空,說道:“什麼意思?有一條繩子從天而降然後纏住了誰?”
小烏龜驚呆了,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影止鏡,然後向裝著花生米的盤子快速爬去。
“誒,好啦好啦,不鬧了,我認真猜,你再比劃比劃。”影止鏡撓了撓頭,笑呵呵的說道。
小烏龜不理會影止鏡為自己智商所做出的蒼白無力的辯解,直接一口叼起一個花生米,然後再丟在桌上。
不一會,小烏龜便拼出了一個雲字。
“雲?雲凌??!!!”影止鏡頓時恍然大悟,一臉驚恐的看著小烏龜。
“雲凌怎麼了?他怎麼了?”影止鏡焦急的問道。
是啊,自己早該想到了,小烏龜來找自己,那除了雲凌的事,還有什麼事呢?
接著,小烏龜繼續叼起花生米,繼續拼字,不一會,便拼出了一個青字。
“青?青花會?你是說,雲凌被青花會的人給綁了?!”影止鏡焦急的說道,說罷,影止鏡便要衝出房間。
小烏龜咿咿呀呀的喊著,但是無奈不會說話,只好又是一口狠狠咬住影止鏡。
“啊!!”影止鏡吃痛大叫,這次,小烏龜是真的下了狠口。
……
這時,影宗大街道上。
“大少好,二少好。”一旁路過的人看到影澤椿和影澤皓連忙點頭彎腰問好道。
“你好。”影澤皓和影澤椿則是敷衍的應了應。
“誒?澤皓,你有沒有聽到剛剛好像有人叫了一聲?好像……好像是父親大人叫了一聲?”影澤椿看向澤皓撓了撓頭說道。
“哪有啊,我怎麼沒聽到?再說了,這街道人這麼多,這麼吵,父親大人就算叫了你也不可能聽得見啊。誒我去,你看那個妹子,那個那個,不是,是那個,對對對,就這個,哇塞,這簡直是仙女下凡啊!”影澤皓拉著影澤椿偷看遠處的妹子,笑嘻嘻的說道。
“可以啊,哇澤皓我發現你這眼光是真不錯啊,每一個都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可以可以,不愧是我影澤椿的弟弟,哈哈!”影澤椿哈哈一笑,拍了拍影澤皓的肩膀說道。
影澤皓咧了咧嘴,笑眯眯的撓了撓頭。
……
“這大叔平日裡看著挺精明的,怎麼現在如此笨拙啊?這特麼的你知道在哪嗎你就去救?而且,就你這修為去了也白搭啊。去幹嘛,去送人頭嗎?哎,看來還是得靠別人。”小烏龜此刻無比的頭疼,心中想道。
“你幹嘛啊小烏龜?”影止鏡疑惑的看著小烏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