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種隱世大宗,其實力,每一個都可以與雲宗抗衡。因為他們是純粹的修煉,一心悟道。像這種大宗還有刀宗,槍宗和箭宗,是弓箭的箭。他們直接將自己最沉迷的一種武器當做宗門的稱號,並且,都有一個相對應的宗門至寶。對了,雲凌的母親妍族,也是隱世大宗。不過他們並不是沉迷武器的,而是追求肉身上的至極。”澤皓向雲凌雲霄二人介紹道。
“而妍族的肉身功法,有一個非常大的缺陷,那就是會影響人的神智。也正是因為如此,妍宗的人個個都十分易怒。而云凌的母親妍白,並沒有修行那功法,所以性格溫和。而我之所以知道妍族的秘密,那是因為我們影宗祖先影天尊和妍族曾有一些淵源,聽我父親說,是救了他們一命。”澤皓再次解釋道。
“隱世大宗,我好像聽我爺爺也有說起過。澤皓兄,你懂得真多。”雲霄拍了下澤皓的肩膀,笑著說道。
突然。澤皓想到了什麼,皺起了眉頭。
“雲霄兄,你剛剛說你可以確定雲凌的那副畫不是她的母親妍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的母親有什麼好思念的,又不是見不到?”澤皓看向雲霄,問道。
“這…”雲霄頓時說不出話來,不知所措。
“雲凌兄?”澤皓看向了雲凌,皺著眉問道。
“我母親她…被妍族帶走了。”雲凌抿了抿嘴,還是說了出來,並把那天的細節一一告訴了影澤皓。
“什麼?!”澤皓不禁失聲道。
“妍族居然違背了誓言?”影澤皓握緊了拳頭,很是生氣。
“算了,澤皓,妍族也是為我母親著想。”雲凌嘆了口氣,解釋道。
“什麼為你母親著想,都是些屁話,他妍族這是在羞辱你雲家!羞辱雲家,就是在羞辱我!我祖上影天尊孤身一人犯險救下他們妍族,他們居然用威壓壓迫你,要不是你毅力堅定,你就跪在他面前了!雲凌,這口氣不能忍,我要告訴我父親,讓他去妍族討個公道!”影澤皓忿忿道,說罷,便要出門。
雲凌攔住了澤皓,說道:“別去,妍族現在的實力遠超我們,遠超影宗,你即使讓你父親去了,也沒什麼用。而且,我父親的傷已經好了,以他的天賦,我想遲早有一天,他能親自登門拜訪,討回失去的尊嚴。”
“可是…”影澤皓還想說什麼。
“你也是男人,你應該明白,尊嚴,對一個男人來說代表著什麼。即使你父親去妍族真的帶回了妍白,那也討不回我父親失去的尊嚴。所以,這件事不能告訴鏡子叔,澤皓,你冷靜點。”雲凌拍了拍澤皓的肩膀,說道。
“好吧,那就聽你的吧。”影澤皓沉吟了一會,說道。
“放心吧,我父親他一定能做到的,即使他做不到,我也能讓他做到!”雲凌面色嚴肅,斬釘截鐵道。
“希望妍族能待伯母好點,否則,我定不會放過妍族!”影澤皓面色陰冷,忿忿道。
“什麼意思?我母親是妍族本族人,他們怎麼會對她不好呢?”雲凌感到疑惑,心中思考起了無數種可能性。
“小時候伯母那麼疼我,我只是不想她受任何委屈。”澤皓也輕笑一聲,但看向雲凌的目光中卻有些閃躲。
“哈哈,看來她沒白疼你。”雲凌哈哈一笑,緩解了一下氣氛,但云凌卻沒有意識到澤皓的不對勁。
畢竟,一個是剛進修真界不久的,另一個,則是老謀深算的影宗二公子,從小,就與他哥明爭暗鬥,即使是無心與他哥搶奪宗主繼承人之位,但他哥卻不依不饒的。
“好啦,你兩這整的,母親她不會有事的,我們繼續打牌吧。”雲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說道。
“來來來,我還得贏回來呢。”雲凌笑著說道。
“嘿嘿,我也有個問題想問雲凌很久了,我們繼續吧。”澤皓面容也放鬆了下來。
就這樣,二人打牌打了一個通宵。
影宗的夜晚,十分平靜,而影都內,卻暗流湧動,各方勢力都在夜間行動了起來,各自尋找著各自的仇家。所以影都的夜晚,並不平靜,時不時傳出幾聲慘叫。
而影都的城主府,卻早已人去樓空,自身都難保,何談保護他人。
而影宗雖身為影都第一宗門,也只能守護白日裡的平靜,並且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影宗的仇家此刻也在虎視眈眈。就等著影宗犯錯,他們好聯合各宗,以消滅最大的潛在威脅為由,進攻影宗,實則是為了影宗的那影瞬步。
雖然手段低劣,有點頭腦的都能看透,但這詭計確實對影宗有著極大的威脅,所以,影止境只能處處謹慎,小心行事。
…
翌日。
清晨,第一縷陽光撒向了影都的大地,照著這座擁有著千年歷史的古城,此時,古城已千穿百孔。
陸陸續續的,街上的人多了起來,大多都是普通人,他們都擺出了各自的商品,還有販賣的早點。
街道上時不時走過影宗的巡邏隊伍,這些人,讓行走在街道上的普通人尤為心安。
“哎,哥們,你聽說了嗎?昨晚,又有好幾個宗門消失了。”一個喝著白粥的男子對一旁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