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大師,其實,是家父叫我來此。而家父託我來尋找彥大師,是有一事相求。”那位付公子說道。
“何事?”彥大師坐了下來,喝了口茶,淡淡的問道。
“家父一向愛好詩詞,書法。而這次家父閉關多年,今早出關後聽說漢城來了位詩詞書法大家,也就是彥大師您。所以當即決定,下午舉辦詩詞大會。屆時所有的漢城才子都會齊聚我付家。”付公子頓了頓,繼續說道。
“並且漢城三大詩人,洪大師、蕭大師、還有銘大師,都會現場作詩。家父特地讓我來邀請您參加,希望您也能現場作一首詩。並且能夠擔任此次詩詞大會的裁判,評選出這漢城第一才子。”付公子笑著說道。
“來人,拿字畫。”付公子喊道。
然後一個僕人雙手捧著一張字畫,走向了彥大師,遞給了他。
彥大師開啟一看,點了點頭說道:“好一副水墨畫,旁邊題的字也是磅礴有力。關鍵是這首詩,'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這可真是首好詩。”
“此乃三年前家父所畫,家父所題。今日贈與彥大師,以表誠意。”付公子笑著說道。
“好。既然令尊盛情邀請,那彥某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彥大師笑了笑,收起了字畫。
“好,彥大師,這是名帖,請您收好。到時候,以這個為憑據,進入我付家參加詩詞大會。”付公子笑著說道,然後遞給彥大師一個帖子。
“好。”彥大師收了下來,回答道。
“彥大師,那晚輩就先行告退。詩詞大會上見。”付公子彎了彎腰,說道,然後帶人離開了。
頓時,茶館內議論紛紛,都在討論著付公子和詩詞大會的事。
“我也好想參加這詩詞大會。”
“那是能隨便參加的麼?要麼你有名帖,要麼,你就得是漢城的漢達書院的學生,而且啊,還得是修為前百名。”
“正巧,我就是。嘿嘿,不說了,我去參加詩詞大會了。”
“你們都不知道麼,付家每次舉辦詩詞大會,都會有觀眾席。在那大會之外,每有人作詩,則有人口述傳出。”
“這樣啊,那趕緊,去搶位置啊。”
雲凌聽著這些人討論,心裡樂開了花。
“詩詞大會?擁有天書的我豈不是天下無敵?誰還能超越唐詩三百首啊?哈哈,看來這是個裝逼的好機會啊!不過我無法參加,這可怎麼辦呢。”
“去漢達書院看看吧。”雲凌摸了摸下巴,想道。
然後就起身走出了茶館,然後看到兩個大叔抽著煙蹲坐在路邊,一個鬍渣大叔說:“哎呀,這玩意好啊。”
另一個說:“誰說不是呢,這抽的,真是神清氣爽。不過有點貴啊,一天幾根差不多了。”
那鬍渣大叔突然看向了遠方,手指了指:“哎,你家牛會抽菸不?”
“你有病啊,你家牛會抽菸啊?”另一個大叔罵到。
“那就是你家牛棚著火了。”鬍渣大叔說道。
“我靠!還真是我家牛棚。”另一個大叔趕緊跑過去。
雲凌看著鬍渣大叔問道:“大叔,你知道這漢達書院怎麼走嗎?”
大叔:“哎呀,漢達書院嘛,簡單,好找!這你問我可算是問對人了。”
雲凌:“哎呀,那可太好了,快告訴我吧。”
大叔:“你就往前直走,然後第一個路口左拐。”
雲凌:“嗯,然後呢?”
大叔:“再直走大概百步。”
雲凌:“然後呢?”
“然後啊,你就看到了一個小學堂。學堂裡的人肯定知道,你到哪兒去問問吧。”大叔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謝謝啊。”雲凌咧了咧嘴,心中無語。
“不客氣。”大叔憨憨的笑道。
於是雲凌只好回到煙店裡,向金家大長老問道:“漢城的漢達書院在哪?”
“就往這邊走,然後再第二個路口往右拐,然後再右拐就到了。”金家大長老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