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羽看著還僵硬著身體、瞪大眼睛有些呆澀的大白,嫌棄了幾秒,把它扔到一旁,讓它自己冷靜。
見天空恢復了平靜,風凌羽這才翻身跳下,穩穩落在了二樓的陽臺上,頭也不回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半晌後,大白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它看著那被雷劈的痕跡,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所以這個焦黑的痕跡告訴它,剛才的既不是幻覺,也不是它在做夢。
差一點,就差一點,它就完全變成了一隻香噴噴的烤鳥!
它撲稜著翅膀去找風凌羽,開口就問:“所以,小祖宗,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覺告訴它,剛才的事,絕對不簡單。
風凌羽剛洗涑好從洗手間出來,聞言,想到之前自己被坑事,隱隱有些咬牙切齒地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某個白痴出世而已。”
呵呵呵。
不在地府待著,偏要闖到她面前來是吧!還害她浪費了部分靈力。
新仇舊恨,那她就得要好好算一算了。
呵呵!
使用靈力後的後遺症上來,風凌羽再也抵不住睏意,閉上眼睛就沉沉地睡去。
白痴?哪個白痴?誰是那個白痴?
大白還想開口問誰是她口中那個白痴,可是看小祖宗明顯不打算再和它交談下去,只能認命地從窗戶離開。
若是它再追問下去,剛才那道雷沒讓它變成烤鳥,這小祖宗也會立即將自己變成烤鳥。
咳,還是算了吧。
反正不是什麼大事就好了。
同一區域,一家豪華的別墅中,開門的聲音打破了別墅中緊張的氣氛。私人女護士抱著一個男嬰滿臉笑意地走了出來,正想和麵前臉色緊張著急的男子說聲恭喜,誰料到男子見女醫生出來後,眼神都給予自家兒子一眼,快步走走了過來問:“我妻子如何了?”
女護士愣了愣,老實回答道:“夫人沒事,就是產後有些虛弱……”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男子快步走進了產房,想要看他生產後的妻子的情況。
全程,沒有給自家兒子一眼。
女護士:“……”
想要睜開眼睛卻頻頻失敗的男嬰閻子皓:“……”
儘管看不見,但他還是感覺到了。
所以,他投個胎轉個世,還是擺脫不了頻吃父母狗糧的命運?
說好的家庭和睦夫妻恩愛而極其期待他的出世呢?
前半句他認可,可後半句呢?
被狗吃了麼!
摔!還能不能好好的投胎了。
閻書鳴看著滿頭是汗躺在床上的妻子,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滿眼的心痛:“月月,是不是很痛?”
“我們兒子呢?”蘇月搖了搖頭,剛才她就只看了兒子一下,這會兒她還想再多看幾眼。
閻書鳴:媳婦你就不能多看看我麼,兒子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閨女。
這時,女護士剛好把嬰兒抱了進來,閻書鳴接過自家兒子,獻殷勤般地抱著兒子湊到妻子旁,“媳婦你看,兒子多像你啊,這眼睛,這鼻子,簡直就是你的縮小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