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酌白眼神冷了幾分,低沉的嗓音透著慍怒。
“你這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不怕出事?”
他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小丫頭不在意男女之別,或許也會坐在別人身上,便覺得心煩。
雲惜墨看看自己看看他,姿勢確實有點奇怪,但她皮厚,這是事嗎?
一臉無所謂的起身,順便調侃。
“不怕啊!夫君這麼好看,你都不怕,我還能怕吃虧?”
“是小師叔!再亂叫,加一顆神品丹藥。”
沐酌白悔不過當初,幹嘛要嘴賤?
小丫頭天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哪天真給她吃幹抹淨,有她後悔的。
“是是是……你厲害你說了算。”
雲惜墨只是喜歡他吃癟的樣子,並不敢真惹怒他。
兩人簡單洗漱收拾,退掉房間,歸還試煉牌,跟葉行雲匯合,接著回到墨玉峰。
與將要一起參賽的弟子,隨帶隊的公冶長老及沐酌白,前往長樂宗。
然後去往雲頂峰。
此次宗門大比,每個宗門可最多派出二十人參加。
到達雲頂峰,由任流光和幾名內門弟子,安排來人住處。
她和葉觀南出了萬獸林,秉燭夜談,將誤會解開,便又和好如初。
最近拿到參賽名單,見到有云惜墨。
商量過後,決定讓她有來無回。
二人知道雲惜墨身邊的男子深不可測。
所以房間安排,由任流光著手,才好執行後面計劃。
雲惜墨見任流光親自上場,心裡有些數,猜到房間怕是要脫離人群了。
果不其然。
長樂宗來了五名女弟子,只有她一人,被安排在東側客人房。
其他人則住在離她最遠的西側。
雲惜墨記得,任流光的住處正是東側院子,兩地相距極近。
賽程持續十日,將要不太平了。
準備好他們的入住,任流光不再管別的宗門來人,交給一同安排的其他師兄。
自己則回到東側小院,跟等在那裡的葉觀南匯面。
此時院中,還站著赤魔酒館重新派來的十名元嬰殺手。
“怎麼樣?”
葉觀南見任流光回來忙問,他生怕雲惜墨出什麼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