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妹!”
許飛怒瞪了羅立一眼,可隨後卻立刻哭喪著臉向羅立求道:
“從小家屬院裡就你鬼點子最多,咋辦,快說。”
羅立見許飛的確緊張到了極點,甚至連腿腳都哆嗦成了篩子。
於是正色說道:“兄弟,要不想捱揍,咱們就去投案自首。
估計也就判個非法同居,批評教育一頓得了。
再嚴重關上個十天半個月頂天了。
但這麼一來,我估計喬姐肯定不會再來找你麻煩的。”
“去你妹的,什麼餿主意。
這不是把人家良家婦女往死逼嗎,以後人家還見不見人了?”許飛的頭像個大號撥浪鼓似的,說話時怒瞪著羅立。
“良家婦女?我沒聽錯吧,大姐大哎,社會人哎.....
臥槽,還真是良家婦女?”
羅立的面孔由不屑轉為吃驚,許飛只是搓著指甲點著頭。
羅立立刻意識到,喬姐是不是良家婦女還真得人家許飛說了算。
“這麼說人家這次來不是找你茬而是讓你負責任的?”
羅立繼續驚道,只是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許飛仍舊搓著指甲點著頭。
同時抿起了嘴唇,用兩個鑲金的門牙咬著嘴皮。
“許飛,喬姐多大?”
“二十多吧。”
“她是不是很醜?”
“還行,不難看!”
“那你喜歡喬姐不?”
許飛聽到詢問後微微一愣,隨即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點了點頭。
“喜歡倒是喜歡,可是......”
許飛只說了上半句便支支吾吾不再開口。
羅立則拍了拍許飛的肩膀,哈哈一笑,一瘸一拐來到了工廠大門,一把拉開走了出去。
門外站著二三十號人,羅立先是被這黑壓壓的陣仗搞得有些緊張。
但看清來人身份後,他卻有些哭笑不得了。
來人中大多都是些年輕女孩子,就是為數不多的男子也大多不到二十歲的模樣。
他們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幾乎人腿一條喇叭褲。
人群之中,竟然還有一個扛著錄音機的。
“這是小混混?”
羅立心中疑惑了起來。
要不是許飛早就告訴過自己,喬姐是羊城火車站片區的大姐頭。
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這些一看就是學生,只是染著或紅或綠頭髮的少男少女是些古惑仔。
“哪位是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