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樣,葉城更是不爽,他怒聲斥責道:“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你知不知道,現在帝鴻宮和玄陰宮正到處拿著神殿令,在尋找她,如果讓他們知道她在這兒,如果九大神府問罪下來,你讓我怎麼處理?”
今天正是如此,葉城正在外面和其他門派的宗主喝茶講道,這是一人拿出了清夢的畫像,說起了這件事。
剛開始葉城並沒在意,反正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即便是死在自己面前,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但是他越看越不對,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想了許久,才猛地想起解友昨天帶回來一個女子,與畫上的女子極其相似。
知道大事不妙,他連忙趕回來,想要阻止解友,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不要著急。”解友很無所謂的說道:“就算查到我們頭上,跟以前一樣,隨便找個弟子背鍋,然後再讓玄星洞那邊周旋一下,什麼就都過去了。”
“你說的輕巧!”葉城怒怕桌子,但看到解友滿不在乎的樣子,只得無奈的說道:“你趕緊去把她給我處理,毀屍滅跡,即便他們查下來,也死無對證。”
葉城對於這種事也是司空見慣了,他遵循弱肉強食,他認為弱者就該被強者支配,所以對於解友殘害的那些人,不會有絲毫的憐憫。
解友又是他從西洲請過來的,除了他實力高強之外,另外他在西洲之前也有這極廣的人脈。
解友是在西洲起家的,在西洲九大罪惡之城中,他有著不小的影響力,幾乎是在西洲橫著走。
在他來南洲天道宗之前,手底下手有著無數的亡命之徒,高手更是如雲。
葉城便是看中這一點,一再邀請解友來南洲,並許諾其大長老的稱號,雖然在自己之下,但是無拘無束,與他平起平坐。
其實解友早就想離開西洲,畢竟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每天謹慎小心,也是很累。
南洲不僅有著磅礴的修煉資源,而且聽說這裡人傑地靈,靈體和肉體也遠不是西洲可比,所以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而葉城則是利用解友在西洲的人脈和門路,做著許多弱肉強食的事,不僅可以壯大天道宗,而且還能結識各路人馬。
所以對於解友在天道宗的所作所為,葉城永遠是視若無睹,甚至東洲葉家往這邊送人,也是他為了討好解友,而提出來的。
他也見過玩弄解友玩弄別人,雖然他對美色沒什麼感覺,但是看到弱者的哀嚎時,還是有一些興奮。
所以他一知道解友抓了喻溪的女兒後,想著的並不是放了她,而是讓解友玩完了,趕緊毀屍滅跡。
可是解友那裡還聽他的,解友依舊很無所謂的說道:“那小妮子就在石室中,跑不出去,根本沒人能查到。再說了,好不容易抓到這麼水靈的一個,我還沒玩夠,讓我再玩幾次再說。”
聽他這麼說,葉城也思考了一下,覺得他說的沒錯。
這裡是天道宗深處,而且那石室很隱秘,即使天道宗的很多弟子也不知道,這些年來,解友做了那些事,都是在石室,很少有人發現。
葉城看了一眼解友,心中嘀咕道:“那女子留著也行,這樣他就不會打天道宗弟子的注意了,而且她是喻溪的女兒,她被解友玩弄,也算是替我出了口惡氣!”
以前解友剛來時天道宗時,就把注意打到天道宗的人身上,好在葉城及時攔住,並允諾除了自己人,其他人解友隨便,他不會過問一句。
至於玄陰宮,也算是天道宗的死對頭了,同為九大神殿,玄陰宮沒少跟自己作對。
尤其顧清光這個母老虎成為掌權後,更是與天道宗過不去,不管是中洲,或是南洲,什麼事她都能反對自己。
現在解友把喻溪的女兒抓來,簡直就是在給自己出惡氣,尤其當初葉城知道韋正誠姦殺了喻溪的女兒,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大笑不止。
想到這裡,葉城擺了擺手說道:“行吧行吧,這件事你隨意處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別留下痕跡就行。”
解友露出一絲淫笑,看著清夢的畫像,在想著接下來怎麼玩弄。
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心口一痛,手腳頓時再次無力,險些癱軟在椅子上,但也同樣只是一瞬。
他的狀況被葉城察覺到,皺眉問道:“你怎麼了?”
解友握了握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應該是反噬,不用在意,應該是最近吸食的靈體太少了,過段兒時間我去趟西洲,好好補一下就行了。”
反噬嗎?葉城也並沒有在意,因為之前也見過解友這種情況,只知道是修靈者的通病,便沒有在意,反正只要他不死就行。
他若是死了,那天道宗在西洲這麼多年的佈局,也就功虧一簣了,畢竟西洲的許多事,都需要解友出面。
正當他倆商量之時,忽然傳來一聲“有人擅闖宗門!抓人!”,兩人下意識站起來。
然而就在下一瞬間,倆人的眉頭緊皺,又下一瞬間,兩人臉色驟變。
幾乎同時,兩人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