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無塵看著夜鶯在那裡沉默不語，上前一步，朝著她的胸口抓了過去。
她沒有躲開，任由劍無塵肆意的揉捏著。
“我說過了，這對我而言，沒用的。”
“那你為何要顫抖？”
“沒有。”
“你的聲音在顫抖，你的身體也在顫抖！”
劍無塵冰冷的聲音，瘋狂的鑽進夜鶯的耳朵裡。柔軟。
就像是魔音入耳，怎麼也揮之不去。
“醒醒吧，你只是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劍無塵搖搖頭，不再去刺激她。
這個女人的心已經涼了，但是沒有涼透，還有著最後那麼一絲絲的柔軟。
或許，還有救？
夜鶯沉默著搖搖頭，沒說話。
但是，劍無塵的話，卻深深地印照在了她的心裡。
“影宗，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沉默良久，夜鶯開口來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平靜。
“看來規矩還挺嚴！”劍無塵嗤笑一聲。
夜鶯搖了搖頭：“說嚴不嚴，但是，但凡觸碰到的規矩，基本，都是一個死字。”
“這還不嚴？”劍無塵有點接受不了：“這和賣命有什麼區別？”
“賣命沒報酬，當殺手還是有一定的自由的。”
“最重要的是，如果你足夠強大了，也不是沒有可能脫離影宗。”
說到這裡的時候，夜鶯的故意明顯慢了一拍，有些一閃而過的激動。
劍無塵對此不以為意，這不過就是放出來的幌子而已。
實力頂尖的殺手，其很多資訊，一定也已經掌握在了影宗的手上。
真要是脫離了影宗，他們想要弄死你，也不是什麼難事。
而且，實力夠強，是多強？
元嬰？化神？還是渡劫飛昇？
誰知道呢！
說到底，不過就是一張大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