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練成了一個奶,但是對於一元教蒐羅的仙術,張駿飛仔細一想,原本都是給修仙供奉們準備的,倒是也挺切合實際。
以一元教的家底肯定不指望這些這些所謂的“修仙供奉”,也就是底層修仙者們輸出多少傷害,反而是加血加狀態非常有用。
特別是跟十大派鏖戰,參團之時,在關鍵時刻集體抬一手buff,應當有大用……
咦?沒有大用!
張駿飛忽然想起,他看過戰情。戰情中根本就沒有記載過關鍵時刻出動修仙供奉的事情。就連十大派那邊也是一樣。
修仙者彷彿在打一場靜默戰爭?
這是為啥?
他霍然起身,奔到書案旁一邊翻找各種記錄後勤用度的書表,一邊問道:“我這些年不在教中,不知道本教與十派聯軍交戰時,對修仙供奉們是如何調遣的?”
“調遣?”蘇淼一陣好奇,思索著說:“別家我不清楚,本教和十派的修仙供奉基本都是坐鎮後方。”
坐鎮後方是什麼鬼?張駿飛心說難道是當成核彈來用,互相威懾?
只見蘇淼想了想說:“十派那邊我不知道,本教的修仙供奉們基本都是用來施術療傷的。”
張駿飛差點嗆到,一邊欻欻歘快速翻著各種資源支出的書表,一邊問她:“療傷為什麼不到戰場上去療傷?咱養的杏林好手都直接拉上戰場啊!”
記錄支出的書表尤其詳細,因為最近一元教的手頭上已經開始拮据了。
家底再厚也禁不住坐吃山空。
這份拮据分外讓張駿飛心疼!
只聽蘇淼驚訝的說:“上戰場?修仙供奉這麼精貴,怎麼捨得讓他們上戰場啊?真讓他們上戰場,還得分兵保護他們,得不償失啊。”
原來是這麼回事!張駿飛把卷冊“啪”的一聲合上,揹負雙手,對蘇淼說:“我知道該怎麼整頓教務了!召集教中高層,五方四相,所有長老,以及天干首座。我有幾件事情要辦。”
說完,他發現蘇淼沒動。
不但沒動,還一直抬著頭,看著他。
張駿飛心裡是懵逼的,心說表白這種事情一天只能一次啊喂!
講點基本法行不行?
只聽蘇淼忽然感慨:“你真的變了,以前你都是自稱本座,讓人覺得隔閡,而且動不動就發火。現在平易近人多了,十年過去,你變化真大。”
張駿飛很想問問哪裡大?
很快,大議事堂內再次影影綽綽,只是和往常不同,極為肅靜。
五方四相九大神魔的塑像要是有意識,肯定會奇怪。
為什麼往日裡在此集會,各種各樣的傳音入密齊活。
開一個大會的同時要開不知道多少小會。
今天怎麼連個傳音的人都沒了?
張駿飛坐在主位上也納悶呢,心說你們咋不傳音了?
難道我順風耳的超能力暴露了?
但看著下面所有人都是一副眼觀鼻、口正心的樣子,只好直接進入正題。
“王世峽。”他直接點名,“一夜過去,十派中人竟然沒有任何一家來向本教請降嗎?”
“稟教主,未曾。”
“哼,竟然都是些冥頑不靈看不清形勢的渣滓,難怪會被司馬喆這等人蠱惑。”
王世峽汗顏,心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咱是魔教啊!
十派都是正道,至少名義上是正道。
都是混江湖的,向咱們請降,臉還要不要了?
正在這時,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啟稟教主,雖然十派的渣滓沒來,但是靈山盟今早確實派人來交涉贖人的事情了。”
張駿飛點頭:“倒是乖覺。讓靈山盟的人給他們帶個話,十派渣滓們三日內不來納降的,滅他滿門!啊對了,蛇王廟和司馬喆就不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