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詢問,下面那位弟子立刻回道:“回師尊,按照降兵們所說,臨武縣這邊,在七星門叛賊起兵的時候,就出了五千男丁附從。
而前段時間,七星門叛賊潰逃回了府城,又派人來臨武縣這邊,臨時徵集了一批兵馬,這又是兩千多人。
這前前後後,七八千人就被帶出去了。
我軍來了之後,多多少少也殺了近千人。
幾番折騰下來,就只剩下這三千多男丁了。”
陸淵問道:“這麼說來,在廬陽府城中,也有不少叛軍的家卷,被我們抓了?”
那弟子點頭:“是的。以弟子估算,在廬陽府城的上萬叛軍中,最少有三千人是出自臨武縣。如今此縣被我們攻佔,這些人的家卷自然也被我們控制了。
事實上,不只是廬陽府城的叛軍,就連我們先登營中,也有不少臨武縣城出身的人。他們的家卷,此時也被我們控制著。”
“這樣嗎?”
陸淵得到這個回覆,眼神動了動,然後道:“那三千五百降兵,通通編入先登營。再把先前先登營中的臨武縣人挑出來,與那些降兵一起,另外編營。
告訴他們,如今他們的家卷在我們手上,要是不想家裡人出什麼事的話,那就乖乖聽命。
日後在戰場上將功贖罪,以求赦免家人。”
說到這裡,陸淵又想了想,繼續道:“另外再在我們抓到的那些家卷中甄別一下,把那些親屬在廬陽城為賊的人挑出來,通通送到廬陽城去。
臨武縣這邊的叛賊,為了家人親卷,能夠投降反正。
廬陽府那邊的叛賊,同樣出自這裡,或許能用家人為威脅,逼對方投降。
就算不能,得知家人被我們控制,後路已失,這些賊軍也必將軍心震盪,士氣大減。”
“是!”
那弟子領命而下。
……
商量完了對於降兵的處置,正戲也終於要開場了,陸淵強耐壓住心頭的一絲急切,說道:“把這次抓到的七星門高層,帶上來吧。”
不一會,就見帳門之外,四個狼狽的身影,被士兵押送了上來。
此次在臨武縣城中,一共發現了七個七星門高層,全都是江湖二流以上的高手。
七人中,三人負隅頑抗,不肯投降,被當場擊殺。剩下四人,則或投降,或被擒拿,此時都封了經脈內力,被送了上來。
此時四人進入帳內,在周圍環顧一圈,看到一雙雙或輕蔑、或不屑、或譏諷、或嘲弄的視線,最後目光留在了最前面的陸淵身上。
幾人眸光中,頓時各自流露出仇恨,憤怒、害怕、絕望的等等眼神。
“說說吧,七星門的傳承功法,還有你們門中的淨水玄牛,被藏到哪去了?”
陸淵沒理會這些手下敗將的目光,只是掃了他們幾眼後,就直接問道:“你們都是七星門的長老,要麼就是真傳弟子。對於這兩樣東西的下落,應該有線索吧。”
“呸!”
此言一出,下方四人中,頓時有一個七星門的長老怒罵道:“朝廷狗官,就你也想圖謀我門傳承。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哈哈,等著吧,今日你猖狂,來日總有人會殺了你。
我在下面等你,哈哈哈……”
陸淵眉頭一皺,看了他一眼,澹澹道:“帶下去,嚴刑逼供。”
說完,又想起什麼,繼續道:“哦,對了。我記得他,還有一個老母,以及兩個小孩,還有髮妻,也跟著一起被抓到了,對吧?
也跟著帶過去,跟他一起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