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悅!”墨修在我身後沉喝一聲。
可跟著卻風升陵驚呼一聲,還有著玄門中人的低呼。
我忙扭頭看了一眼,卻見墨修臉色青紫,血水夾著發黑的血塊大口大口的朝外吐,可雙眼卻依舊死死的瞪著我。
瞳孔裡,那些蛇復又活了過來,如盛開的花一般朝外探著蛇頭。
知道他心裡難受,我卻只是任由他盯著,站著沒動。
墨修的心,龍靈的情,都在我體內。
蛇棺的作用,我們還只是窺見一斑,日後再如何,怕我終究不得善終!
現在他帶著婚約,正是好時候,我又何必和墨修再糾纏不清!
任由墨修盯著我,玄門中人又開始驚呼,只見甪端的金蹄踏空而來。
還沒等甪端落地站穩,阿問和那個據說是神蛇的女孩子就急急跳了下來。
阿問身若飄鴻,直接落在風升陵旁邊,一把將墨修扯了過去,強行將他拉上了甪端,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我一眼。
墨修還想扭頭看過來,可甪端日行萬里,一驅而動,就已然踏蹄而去。
反倒是那條神蛇,好奇的跳到我身邊,朝清水鎮裡面看了看:“這就是蛇棺啊?看起來就很厲害!”
我瞥眼看著她,實在不想說話。
風羲卻在一邊恭敬的行了一禮:“神蛇您能看出蛇棺的作用嗎?”
“我連個烤腸機都看不明白,怎麼看明白這蛇棺。”神蛇很一臉恐怖的揮了揮手。
聲音好像都顫抖了:“這是用蛇造的啊?對我而言太恐怖了,不敢看,不敢看!”
目光卻溜溜的打量著我,直視著我心口:“你知道了?墨修告訴你的?”
這會日出東方,金光閃爍,好像驅散水霧般,蛇棺也慢慢消散了。
我知道這條蛇說的是什麼,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卻實在沒有力氣和她多說什麼了,只是輕聲道:“還請神蛇去風城主婚吧。”
“這個不急。”她很歡快的揮了揮手,朝我道:“那你知道後,有沒有感覺什麼不同?”
她長得年輕,性子也活潑,直接跳到我面前,攔著我道:“比如心跳得不一樣了,或者有什麼其他的本事?”
“你是神蛇,應該算是蛇族的神吧?這……”我指了指還如絲縷灰煙的蛇棺:“也是一條蛇,不該歸你管嗎?”
“誰告訴你神蛇就是神了?”她眨了眨眼,很無所謂的道:“墨修是天地之初有無所化,別說比我媽還早,比創造我媽的女媧都早。”
她又眨了眨眼:“不能這麼說,應該說他的存在很早,可醒得晚。哎……這種東西解釋起來太麻煩了。”
她說著,扯了扯我:“你既然知道了,有沒有感覺自己和蛇棺之間有什麼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