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個敲著玩伴家窗戶的小朋友,而且是越敲越急的那種。
這讓我不由的想到了小時候……
確切的說是,記憶中龍岐旭女兒的小時候。
她去找張含珠玩的時候,有時張含珠要幫張道士做事,也是這樣一直敲玻璃,或是在她家道觀溜溜的轉,等著張含珠一起玩。
小地母引風化形,對著我小腹拍打了好一會,沒有見蛇胎出來。
瞬間就急了,居然直接就鑽了進去。
嚇得我連忙捂著小腹,生怕這小祖宗搞出什麼來。
不過或許是我有了不好的念頭,小地母不開心的尖叫。
但幸好,隨著小地母進去,那縷無形無色的風氣,慢慢晃了出來。
纏卷著蛇胎的一縷黑氣,直接拉著它到湖中間玩去了。
我突然明白墨修的話,蛇胎為這個家,真的是操碎了心。
不是當護身符,就是搞交際。
還沒出生,就已經“盡職盡責”了。
不過這次我沒讓蛇胎和小地母跑,而是捂著小腹,用神念喚住了蛇胎。
蛇胎自來是乖巧聽話的,立馬化神跑了回來。
小地母那一縷神識自然也回來了。
我連忙湧動神念,試著和她的神念交纏在一起。
小地母也感覺到了我的不同,沒有跟上次那樣抗拒神念交流。
這次試著和我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或許是感覺我受傷了,它直接一卷風,將我捲到了湖中。
那湖水和外面的水不太一樣,我一進去,想蹬水也不行,一直往下沉。
神念交纏中,小地母見我的樣子,好像還在開心的笑。
蛇胎連忙化形,變成一縷黑氣託著我往下,還傳來呼呼生氣的聲音。
不過這湖水確實很好,我能感覺到腳踝上那被燭息鞭抽痛的傷口,慢慢不再痛了。
等蛇胎將我拉上去的時候,我連頭都感覺不到痛意了。
伸手摸了摸頭上,將墨修纏著的黑布取下來。
卻發現頭上已經長出短短的頭髮了,柔柔軟軟的,並不是很硬。
試著伸手拍了拍,感覺有點奇怪。
不太像成年人的頭髮,反倒像是嬰兒的胎髮。
或許是見我拍得好玩,小地母的神識也化成一隻透明的小手,在我腦袋是摸了摸。
更甚至,連交纏在一起的神念,都傳來了喜悅。
居然也和我一樣,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