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家的甲冑準備的怎麼樣了?我雖然被丁漠困住了手腳,不過那是因為我的根基幾乎都在元貞城,元貞城又是他經營的大本營,我有困難也說得出去。
你呢,你若是完成不了陛下的期望,你就慘了。”
陽會幸災樂禍的說道。
楚時年無語“你小子是自己得不了功勞就希望大家一起萎靡,誰都得不到是吧?”
“那可不,大家都是兄弟,你突然崛起了,我自然要難受的。”陽會特別理所當然的道。
“我說你這是什麼詭異的想法?看不得別人好是吧?”
“咳咳,我鄭重說明一下,我不是看不得別人好的。但是我不好了,你要是好了,那我自然是心裡難受的。”陽會道。
“你可真行。”楚時年對於這個老傢伙,真是無奈了。
人家真小人,還處處表現的我是小人我很驕傲。這也不知是什麼大人物培養出來的奇葩。
“你這等性子,是你爹養出來的,還是你娘養出來的?”
“啥意思?”陽會沒好氣的說道。
“我就是想知道你隨了你爹,還是隨了你娘。你要是隨了你爹,那我日後見了老王爺就得安分點,少扎他的眼,若是隨了你娘,那我日後就殷勤的往她那邊送點東西,年節頓頓不拉下。
說不定,她日後對我比對你都好。”
“滾蛋。”陽會沒好氣的噴他。“什麼人啊你這是?”
“我咋了?我這叫未雨綢繆。”
“少來。你這陰險小人能謀劃這點小事兒。我可是聽說因為你受寵,丁漠最近的壓力老大了。”陽會奸笑道。
“我一個啥也不是的小卒子哪裡有可能影響到人家大總管。只怕是大總管他最近有點違逆了陛下的勝意了。你懂的,陛下的想法有時候跟旁人的想法沒法統一。
他不聽人家的,人家也不聽他的。
這個時候,就得有炮灰出現給他老人家消消火兒。反正不是丁漠,也有可能是許寞,週末什麼的。”
陽會咧咧嘴,虧這人想的出來。
一個天域大總管難道就成了出氣包了?
“對了,你家甲冑什麼時候送去?”
“已經送去了。”
“什麼?這才不到一個月,你們就已經把甲冑都做完送走了?”陽會震驚。“哎哎哎,不對,我來的時候,還看見你們這邊的幾個甲冑大工坊忙碌的趕工呢。
那人山人海的集體勞作不能是作假吧?”
“我只是先送去了四十萬領甲冑,另外送上了一百萬的靴子和五十萬的頭盔。”
“咳咳咳。”陽會差點把自己驚得咬到舌頭。
“你怎麼不成套送去呢?”
“為啥要成套?我就不成套的送。”楚時年傲嬌的說道。
陽會不解的看他。
為啥子?
“你不知道你送去了四十萬領甲冑,人家就會按照甲冑算賬。你那多餘出來的頭盔和靴子,絕對不會給你記賬上的。”
“沒事兒,陛下在前線辛虧,我多送的點靴子也不算什麼。”關鍵是那些破皮子幾乎沒成本。就搭上點手工費。一雙靴子的總成本不到六塊靈石。
壓根不值一提。人家陛下多大方啊,一領制式甲冑,居然給他按照倆萬三千塊靈石幣抵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