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軍籍司敲打楚金洪的事兒,沒多一會兒就被楚時年給知道了。告訴他這個訊息的人就是楚子硯。另外一頭,楚莘嘉還在幫助楚時年處理大堆的各地彙集上來的行文。
“要我說,年哥就你就應該更狠厲一點敲打一下軍籍司那群野心勃勃的傢伙。這才幾年啊,就把爪子伸向軍團了,他以為他們是誰啊?”楚子硯鄙夷的說道。
“少說倆句吧,這群老爺子比以前嫡楚那群不懂事,還瞎摻和的強多了。”楚莘嘉是老人,對很多事情都門清。他心說這才哪裡到哪裡啊,以前才煩悶呢,那個時候別說他們了,就連家主都覺得糟心。
還不是得應承著,現在的環境可以說是好太多了。
“那是啥時候了,那群老頭子都快死了十年了。是不是年哥?”楚子硯道。
楚時年無語的把一堆批號的文冊扔到他懷裡。“趕緊找人給我發下去。”
“好的。好的。”楚子硯抱著文冊跑了出去。
“大統領,是不是打算放長線釣魚?”楚莘嘉這個時候卻忽然發問。
他的眼神帶著憂慮。“咱們家族的老一輩子,甭管是旁支還是嫡系都不多了。”
“家主的意思是一切以家族發展為重,他們不願意活著我又有什麼辦法?再說魚兒上不上鉤,那還不是最後看他們自己的表現。”楚時年語氣冷淡冰冷的道。
“就他們那個腦子……最後還不是會走上那一步……”楚莘嘉牙疼的道。
“沒腦子還要掌管家族,那能怎麼辦?我有沒法子替他們補腦子?”楚時年冷漠的說道。
楚莘嘉再次沉默。
楚子硯比他年少,當然也不會見識到楚時年冷漠無情的一面,其實……或許這才是最真實楚時年。
“楚氏是一艘正在不斷長大的大船,正在長大不代表它自身就什麼地方都合乎自己發展壯大。總有一些破木板,爛釘子得提前除去。你懂吧?”
楚時年一副不懂你也得懂的口氣。
楚莘嘉看著他,在他眼神直視下越發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懂。”他聽見自己侷促乾澀的說道。
“那好,這些剩下的活計歸你了。我家娘子說今日下午讓我休沐陪她去碧波湖釣魚。我答應了。”
楚莘嘉頓時瞪大了眼睛“那麼多,我晚上不吃不睡也幹不完啊。”
“你不會找人幫你幹嘛?楚子硯是做什麼吃的?你不抓他,那最後不吃不喝乾活的就是你唄。”楚時年理所當然的說道。
楚莘嘉心想,那就這麼辦吧!兄弟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