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帝不會告訴他嗎?”陳宮不解。
“怎麼可能告訴他?皇帝要是告訴了他,他爹是西北樓的創始人。那你以為憑你那個蠢哥哥的本事,還能拿不下西北樓?萬一西北樓被他拿下了,皇帝就要真坐不住了。”陳大志失笑。
陳宮心中吐槽:你總說我哥哥蠢,還說他能夠掌控西北樓。蠢還能掌控西北樓?!
“行了,你閒著沒事兒別在我這裡磨嘰了,趕緊該幹什麼去幹什麼去。”陳大志沒好氣的趕走了陳宮。小兒子也二十出頭了,合該好好歷練歷練了。
他可不想小兒子走蠢貨大兒子的老路,自以為是的瞎折騰。
吱吱,陳大志背後傳來的幾聲幼鼠的輕微叫聲。陳大志人愣了一下,立即用手輕輕都把自己桌面上一隻吞寶金蟾的左腿給按了按。
很快,陳大志身後的書櫃嘎吱一聲輕響被推開了,一個黑衣人躬身走了出來。
“有什麼事兒嗎?”陳大志低聲問。
“黑甲傳來訊息,說你身邊出了問題。有人出賣了你。”
陳大志一聽,立即厲聲道“誰說的這話。”
“黑甲說是天命。”
聽了這話,陳大志的眼神忽然一幽“看來是真有人敢被背叛我了。也是多年不出手,他們大概覺得我老了。所以就敢給我玩陽奉陰違那套了。
啟用從未動用的風花雪月那套線,以後傳遞訊息都用這套。
再啟動沉寂已久的血狗那套線,把叛徒給揪出來。
另外能夠滲透查知我訊息線路的人,指定都是我曾經一手帶出來的老兄弟。雖然我很痛心,但是隻要是背叛了我的,不需要透過我下令,直接做掉。
你讓血狗做的乾淨點,而且要告訴他有人在查我。
另外安排一些不打眼的人,給我重新滲透到西北樓去。那些人憑什麼找到我的人,西北樓一定是出問題了。看來這西北樓那傢伙還是掌控的不行。既然他不行,那我自己來。”
陳大志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天命的話。因為天命從來不說假話!
而且烏鴉嘴一說一個正著!
她說有叛徒,那麼不是真的有叛徒被她發現了,就是有叛徒暫時還沒被她發現呢!反正是有,沒跑了。
一直恭謹的站立在他面前的黑衣人立即激動了起來。“主子,您放心,大家早就盼著您拿回西北樓了。這個事兒好辦極了。”
陳大志沒好氣的哼了他一聲。“你記著,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你要是暴露了,我這風耳和你這紙人都得去世,我還不想死呢。”
“主人你放心吧,天命都警告我們了,這次敵人來的更兇,追蹤我們的手段更厲害了。我怎麼可能不更謹慎呢?”
“你能這樣想你,我真是欣慰死了。”陳大志沒好氣的繼續道。
“嘿嘿。”
“趕緊給我滾吧。”
“這就走,這就走。”
與此同時,章玉府新秘密宅院內的書房中。
一個老嫗正在書案上寫字。“現在能確定的是天命,黑甲,殺刃,風耳,紙人,這幾個是不是?知道他們都代表著什麼重寶嗎?”
“朱豐和臨死前說他不知道。他就知道這些傢伙都是以前的參天閣的重要元老。正是因為有參天閣的援助,他們這些擁有重寶的人才能夠對抗我們的追捕。”站在老嫗身前的年輕男子冷漠的說道。
“唉,三界重新融合,本以為是好事兒,誰知道那些傢伙也不閒著,結果原本已經落到咱們手裡的重寶流失一空。現在讓老婆子重新找它們何其艱難?
衡山鐧只能算是意外,而且有了一個傳遍四方的衡山鐧,其他的重寶就更難找到了。”
衡山鐧的失落給那些擁有重寶的人好大一個提醒,他們互相串聯,以後更難捕捉了。
“聽說大宋其他幾個分舵日子也不好過,尋找重寶困難重重。我們好歹還找到了衡山鐧。至於說保不保不住的事情,反正那是上頭需要追辦的事兒。我們只是負責找。”男子道。
老嫗也苦笑,哪裡有那麼容易?
“整個西北分舵分管區內,一共有在冊的重寶一百四十八件。這件件都要追查下落。上面給的日期又緊,你我都難呀。”
“不管怎麼說,衡山鐧脫離了咱們這區,就不歸咱們分舵管了,咱們現在在冊的重寶還有一百四十七件。”男子雖然語氣冷漠,但是態度還是挺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