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慶聽罷那人話語,點頭說道:“這個方法可行,秦平,何不讓他人來出題,待我們兩人都點頭後便開始對賭如何。”
秦平笑道:“這樣倒也可行,不過我有個條件,說出對賭方式之人要由我來挑選。”
李子慶聽秦平所言,眉頭微微一皺,這傢伙葫蘆裡賣得到底是什麼藥,不可不防。
他開口說道:“可讓你挑選一人,不過我也同樣要挑選一人說出對賭方式,不然這次賭鬥便不算公平了。”
秦平神色有些不耐煩,獰聲道:“李子慶,看你這齪樣,長得倒是五大三粗,性格就跟個小娘一般婆媽。選吧!選吧!讓你挑選一個便是,到時候輸了別哭喪個臉叫娘就行。”
“我看到時候叫孃的是你吧!”李子慶不甘示弱,眼睛一直望向少年任仇模樣的姬煞葬,指了指便道:“那我選這個小子來說賭鬥方式,你選一個吧!”
秦平打量了一下矮小的少年,也指了指一個混子模樣的男人道:“就是他了,讓他們每人各說一個先。”
姬煞葬連連拒絕道:“賭鬥方式最早是從我嘴裡說出,現在又由我說出方式,頗有舞弊之嫌,於情於理都不和。不如讓丹藥鋪的老闆來說,事情到底是因他而起。”
李子慶笑道:“那還不簡單,讓這胖子也說一個對賭方式,也讓我們更好做賭鬥選擇。”
賣丹藥的胖子萬大鵬一看自己又被捲了進來,氣得用眼睛直蹬姬煞葬。
“小子,你先說吧!”秦平說道。
姬煞葬心中嘆息,嘴上從容說道:“兩位前輩都是修煉有成之人,功力已經趨於高深境地,即便是一個眼神都足以傷敵於無形,何不互拼靈壓,一時半刻便可比出個高下來。”他是實在不願意捲入這兩人的爭吵之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被這兩人任何一個遷怒,憑眼下的自己要破局尚且還得費上一番周折。
“哦!這倒是個好辦法。”李子慶撫掌笑道,又開口對秦平道:“就怕某些人底子打得粗陋不堪,不敢拿這種硬碰硬的來賭鬥。”
秦平陰鷙笑道:“怎麼,這麼急著輸嗎?不妨把那兩人的都聽完,無論是選那個,老子都能把你按著摩擦。”
他一指胖子萬大鵬道:“你來說一說看,我們該賭鬥什麼?”
萬大鵬低著頭,支支吾吾說道:“兩位前輩都這麼愛丹藥,不妨比比煉丹。”
“啥?”李子慶有些樂了:“我要是能煉丹,還用得著跑來買你這一階丹藥,自己煉製起來不是更省成本嗎。”
秦平亦是搖頭說道:“你這死胖子說話之前也不過腦想想,你看我是像煉丹之人嗎?你這麼開口,只要他稍稍粗通一點煉丹皮毛,我都沒法跟他比,你特妹的是不是盼著我輸來著。”
萬大鵬的表情就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心中罵道,獨眼的混蛋,你就是個殺千刀的,老子鬼曉得你們誰會不會煉丹。我一個賣丹藥的,老本行就是煉丹,當然第一想到的也就是煉丹了,不然你還讓我提啥?我倒是想建議讓你兩互砍,直到砍死一個了事。但是我能說嗎?我要是這樣去說,被你一怒之下打死了怎辦。
他收起委屈狀,滿臉堆笑道:“前輩,你看我就是一個賣丹藥的,平日裡除了丹藥之外也不懂其他啥的,自然而然就會提到丹藥上了。請前輩莫怪,前輩莫怪。”
“笑的比哭的還難看,去去去,別拿你這張肥臉膈應我!”秦平一臉嫌棄樣,又望向他剛剛指的那個混子一樣的男人道:“你說說,我們該賭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