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以後,誰還會來找他做那些事兒?
“既然目地就是要把魔修的罪名扣在那小子頭上,那直接扣不就完了?至於證據,慢慢找便是,反正,宗門對一個雜役弟子也不會太上心的,事後,只要小心掩蓋便是......不用這麼細緻,甚至粗糙一些,也是完全可行的.......”
另一位刑律長老也湊過頭來,給何言吹起了歪風。
聞言,何言又是猶豫了一下。
說真的,這還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兒,雖然心頭有了準備,但也還是沒想到,可以這麼簡單粗暴。
“只是,這當下許多人都知道了這寧南要接受堂審,我們隨意定罪卻不拿出證據,是不是會引起眾人譁然不滿?”
何言思量了一下,旋即如此說到。
“何言師兄,我知道你對此沒什麼經驗,不過也無妨,這種小事兒,交給我便行,就算這個案子被許多人所關注,哪有怎樣,難道他們那些弟子,還能翻了天不成?聽我的,不用理會。”
在何言表現出一絲猶豫之後,馬上就有人站了出來,生怕何言這老東西腦筋打結,壞了自己的好事兒。
心裡罵罵咧咧,面上卻是客氣得很。
何言聽了這人的畫,索性也就聽之任之了,藉此,他也好看看這些刑律長老的手段,多看多學,以後才好發大財嘛。
“也罷,此事便暫且讓你處置罷。”
說完,何言竟然是沒再繼續逼問寧南,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起來。
這一變化,讓寧南心頭一跳。
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襲上了心頭。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個尖嘴猴腮的刑律長老清了清嗓子,隨後開口說道:“審問已經完畢,我們一致認定寧南身上有著無法洗清的疑點,所以,接下來,便是證據的收集期......”
沒等這刑律長老說完,堂內便是炸了鍋。
不明就裡的刑律長老跟特意趕來旁聽的弟子們都是眉頭大皺。
更有長老一臉疑惑的問何言道:“何言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按照流程,堂審要分一審,二審,若是案件複雜,還要三審,終審,而且,證據收集期一般都是在堂審之前,難道說,你們審問那小傢伙,連證據都沒有找到便開始了?真是奇了怪了,什麼時候,咱們刑律院能這麼辦事兒了?”
“特殊事件,特殊對待,你老了,腦筋轉不過來,也很正常。”
何言對這質問,帶著幾分隨意,回應道。
“這......”
那刑律長老還想說什麼,何言卻是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道:“休得再提此事,我自有分寸,況且,主審之人是我,我想怎麼審,就怎麼審!”
“你......唉......”
質問者無奈退下,看了一眼寧南,暗道一聲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這麼大好的青年啊,便是靈海被毀也能憑著自己的堅持再次崛起,這樣的小傢伙,本該是宗門的寶貝,如今啊,卻是被庸人主導著性命......
唉......世事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