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意思。”
寧南笑道:“我只是覺得,這樣好像對陶大師你太不公平了些,我這個人,不管做什麼事兒,最喜歡公平公正,只是一道法陣,對陶大師你來說,真的很不公平啊!”
“你這小年輕倒是有趣。”
陶羧嗤笑一聲,道:“那你說說,怎麼樣最公平。”
“不如這樣,陶大師你出三道法陣讓我解,我出三道法陣讓你解.......哦,不,我出三道法陣的話,估摸著對陶大師你還是太不公平了些,那我就出一道吧!”
“這樣,絕對公平!”
寧南撫掌笑道。
陶羧臉色猛然難看起來。
而一旁,旁觀的權貴們,也是滿臉愕然。
誰也沒有想到,那青年口中的不公平,是這麼一個意思!
他不是在為自己喊不公,而是,匪夷所思的,在替陶大師喊不公!
而且,看他說的是什麼話?
讓陶大師出三道法陣,而他,只出一道!
這他孃的是人話麼?
“此子,為了在表面上佔到便宜,表現得實在是太過於浮誇了些!”
“不錯,雖然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小子是在藉機挫陶大師的銳氣,這個年紀能有這份手段,算得上是不錯,可是,一切的一切,到最後,都是要拿實力說話的!他這樣激怒陶大師,就不怕陶大師暗下毒手?”
“可惜了,看來趙妃娘娘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準,就只是可惜那青年世事經歷太少了罷,以為這樣就能扳回一城,卻不知道,這樣,只會讓他自己看上去更可笑!”
“一切,終究那是要用實力衡量,失敗者,不管經歷過什麼樣的高光時刻,但最後,都會在勝利者的光環下面黯然失色。”
“陶大師,估計不會留手了!”
不得不說,旁觀者總是能看清很多的東西的。
在寧南說完之後,陶羧的臉色顯然陰沉了數分:“這就是你所說的不公平?”
“當然。”
寧南笑道。
陶羧漠然冷笑:“好一個不公平!本座倒是要感謝你深陷死局還不忘為本座考慮!”
“本座想了想,只是乾巴巴的切磋,似乎挺沒意思的,不如,咱們加點彩頭,如何?”
“好啊!”寧南眼眸微亮:“不過,不知道陶大師,打算用什麼做彩頭呢?”
陶羧手上,烏光一閃。
一個卷軸便是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