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真的太神奇了。
張教授準備好一切,深呼吸,然後開始催眠。
寒朝歌被張教授指引著,慢慢閉上了眼睛。
張教授用低沉的聲音為寒朝歌營造了一個虛無的世界,他彷彿已經慢慢置身於虛無之中。
他的意識很輕,虛無裡邊霧濛濛的,似乎什麼都看不清,也似乎什麼都看不到。
再後來,寒朝歌順著張教授的指引,慢慢往前走,慢慢走。
他開始用心去看,現在的場景。
終於,寒朝歌看到了。
只見面前,一個十二歲的男孩面色緊張,他焦急地開著車在馬路上疾馳。
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而已,怎麼可能會有駕駛證呢,這車子寒朝歌瞬間就記起來了,是他偷偷開著出去的。
再然後,車子在車流中穿梭著,超越了很多輛車子,最後,在下一個轉角處,車子猛烈的碰撞,滿車的鮮血……
記憶開始模糊,腦袋開始陣痛。
寒朝歌表情痛苦的扭曲著。
但他並未從催眠中醒過來。
張教授看到了寒朝歌情緒的轉變。
他也變得緊張起來,就是回憶一下過去,那些過去的記憶肯定是沉重的,不然的話寒朝歌不會這麼痛苦的。
這些記憶,張教室之前一直沒敢引導過,他怕會惡化寒朝歌的病情。
這次如果不是寒朝歌電話中要求的堅決的話,張教授這次也不會催眠的。
果然和他之前擔憂的一樣,催眠後寒朝歌竟然會這樣痛苦。
他知道,催眠不能繼續下去了。
所以張教授趕緊試圖從催眠中將寒朝歌喚醒。
但,不管怎麼努力,都不能將寒朝歌喚醒了。
寒朝歌就像是被什麼扼制住了穴道,困在那個恐怖的夢境中掙扎,他閃躲他蜷縮,但他卻不能躲開所有的一切。
腦海中,一切記憶清晰而刺目。
刺目又刺痛。
“啊!”他痛苦的大喊,但還是不能從催眠中醒過來。
“寒少,寒少?你怎麼樣,你沒事吧?”張教授緊張呼喚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