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三子體內兩股陰陽真氣已經是充溢,但互相不能化為一體,互相在小三子體內走動、衝擊著,弄得小三子異常的難受。
“這時的小三子,感到體內真氣激盪異常,似乎每條經脈都要爆裂了,小三子開始害怕了。”
九幽邪魔在遠處看著他,冷笑說:“熊飛,你看到你兒子受到痛苦如刀割了吧?”
“忽然間,小三子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翻倒,不知過了多久,小三子甦醒過來,已經是夕陽西垂,時近黃昏,西邊晚霞似火了。”
“又一個月過去了,次日,小三子選了一處臨崖的巨石上坐下來,他打量四周,看有無危險,又見四周除了鳥叫聲外,沒有任何猛獸之類動靜,便盤腿而坐,全身肌肉放鬆,一雙手掌平放在大腿上,微閉雙目,進行呼吸、感覺真氣遍佈全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三子在這裡待了一年多了,這時,小三子感到體內又有兩股氣流,一股從下腹緩緩升起,流向心胸。一股卻從背脊下端湧出,流經背脊,天命珠在這時候,不停煉化他體內真氣,他體內真氣已經越來越雄厚。”
“就在這時,突然間,遠處虛空一陣空間波動,一頭白虎從虛空中出現,就好似是憑空出現的,它前腿一腳踢向小三子。小三子整個人從大石頭上摔了下去,滾到懸崖邊上便摔下了萬丈深淵之中,他撞在一塊巨石上,這一撞無情之力,將小三子撞得一口鮮血噴出,摔到谷下的草叢中,暈眩了過去!”
“九幽邪魔見到小三子被猛虎攻擊,掉下山崖的經過,知道小三子必死無疑了,便回到屋中,心中鬆了一口氣,這小三子必死無疑了。”
小三子被摔到草叢中,被山風一吹,整個人醒了過來,他反而感到舒服無比,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得快離開這裡,要是讓九幽邪魔見到我跌下山崖沒有死,必定會來殺我,這時他的一身真氣已經奇厚無比了,誰也殺不了他了,除非他自己不想活,把頭申出讓人砍。”
“小三子對這山谷不認識,見路就走,慌不擇路,他在荒野中只知一味地向前跑。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和跑到什麼地方了,在這荒涼山野的深夜裡,四周都是一些黑黝黝的怪影,森林裡不時還傳出一聲夜鶚的叫聲。”
小三子取路下了山,朝有人煙的地方走去。他剛轉出林子。踏上一條山道,騫然聽到身後遠處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回頭一看,只見五匹怒馬,揚塵而來,勢若流矢,嚇得小三子閃到一邊去。這五匹怒馬,前面兩匹,各騎著一位彪形漢子,腰掛長刀,一身皂色勁裝,馬鞭兒在空中飛揚;中間兩匹馬中,騎著的正是段娉娉和劉繼先。驀然間,他們一勒韁繩,坐下的怒馬一聲長鳴,前蹄凌空,頓時停了下來,跟著其他四匹怒馬也先後收了韁繩。
儘管小三子在這一年半截裡,變化好大,從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一下變成了十五六歲的少年,臉色白而紅潤,更顯得英俊瀟灑,黑白分明的眼睛閃閃發亮,但段娉娉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跳下馬笑說:“小三子,我爺爺找了你一年多了,這一年多來,你過得怎樣。”
小三子看了一眼劉繼先說:“還好,死裡逃生。”
段娉娉一怔:“什麼,死裡逃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你現在還好吧?”
“小三子又看了一眼劉繼先,不好,這次恐怕有死無生了。”
劉繼先怕他將之前的事說出來,忙說:“小兄弟,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好嗎?來,小兄弟和我騎一匹馬,我們回府再說。”
小三子說:“好啊!那就回府再說。”
“這一路上,劉繼先不停在小三子耳中求饒。”
小三子可不是記仇之人,便說:“好吧?”
劉繼先大喜而說:“小兄弟,你想不想學馬,我教你騎馬。”
“這會到小三子大喜了,好的。”
段娉娉笑說:“不行,小兄弟,你過我這馬來,我教你騎馬,我的騎術比他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