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男人在笑,有的男人面露尷尬,強裝鎮定。
秦飛問:“她多久沒出現過了?”
阿姨道:“好幾年了,幾年?你們說說。”
眾人搖頭,表示記不清了,反正好幾年。
秦飛:“去哪了知道嗎?”
阿姨:“這不知道,可能讓哪個男人拐跑了吧,老不正經的,早晚得出事。”
同性之間成為敵人的機率很大,尤其是其中一位還比較張揚。
“關昕美你們認識嗎?”
“哪能不認識,付佩蘭女兒唄,女兒長的確實漂亮,比當媽的漂亮太多了,不過也好幾年沒見過了,母女倆不知道去哪了。”
問到這裡,大家倒是聊了起來,奇怪付佩蘭和關昕美為啥不聲不響的消失。
“搬家了吧?”
“不像,要是搬家的話,家裡的東西都不要了?”
“發財了唄,不值錢的東西要了幹嗎,估計傍上大款了,就她那騷不拉幾的樣,肯定招大款喜歡。”
“畢竟是鄰居,你說話能不能客氣點,背後議論人可不好。”
“吆吆吆,心疼了是吧?付佩蘭在的時候我見過好幾次你去她家,老實說幹嗎去了?”
“修水管。”
“修水管?找理由也不找個像樣的。”
眼見眾人七嘴八舌,秦飛在腦海中整理資訊後,覺得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便和夏嵐離開了麻將室。
走到小區門口,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去找關昕美的父親,然後再去付佩蘭老家,最後再回學校好好和關昕美聊聊。
掌握的情況越多,越容易讓關昕美開口。
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寇朝義違法犯罪的問題,付佩蘭蹤跡需要落實,人總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不見。
……
三天後的下午,秦飛敲響了支隊長辦公室房門。
“進來。”
陳益聲音響起。
秦飛推門進入,向陳益彙報這幾天的調查情況,收穫不小。
不過,還是沒有拿到關昕美的口供,她自始至終一直堅持寇朝義從來沒有對她做過什麼。
問的急了,關昕美還差點哭出來,這讓秦飛夏嵐兩人趕緊停止,不敢再繼續刺激這個女孩。
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寇朝義涉嫌猥褻,換句話說,這裡面存在誤會的可能。
曾經畢業的學生,暫時還沒來得及查。
“陳隊,關昕美的母親付佩蘭找不到了,不知去了哪,前夫和老家那邊都問過。”秦飛首先彙報關於付佩蘭的情況。
陳益抬頭:“繼續說。”
秦飛:“關昕美不是付佩蘭前夫的親生女兒。”
訊息一個比一個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