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新等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和職位,算初步認識了。
專案組的人員抽調大部分來自瑞城,少部分來自明城,調查命案的警員主要以瑞城為主,本地人做起事情來比較方便。
瑞城市局刑偵支隊長梁其東,就坐在陳益的右手邊,兩人點頭彼此打招呼。
明城市局支隊長鬍慶志負責失竊案,瑞城市局支隊長負責命案,上面由韓躍東負責案件的整體指導工作。
本來韓躍東並未親自下場,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案情推進極為緩慢,急了,便幹起老本行跑到一線。
下面的人在走訪調查的時候,出現疏忽也是有可能的。
但誰也不會想到,韓躍東會突然受傷,當時在外等待的梁其東那個後悔啊,嚇的趕緊把韓躍東送到了醫院。
早知如此,就不該讓韓躍東進山,沒攔住。
韓躍東要是出事,他也別想幹了。
“梁隊長,那個村子還得再去一趟,我帶兩個人親自去。”陳益提前和梁其東說了一聲。
梁其東有些傻眼,這兩位組長怎麼一個性格,非得親自下場,有啥命令就說唄,我們去做就是了。
要是陳益也受傷住院,那樂子可就大了。
不相信瑞城警員的能力還是怎麼著?
“一切聽陳益的,不要質疑。”夏闌山說了一句,看向負責大螢幕的警員,“卷宗調出來,先看瑞城的命案。”
“是!”
投影儀亮起,陳益幾人轉頭,去了解命案全貌。
命案發生時間都是在去年,時間間隔還是比較近的,全案經歷了兩個月。
兩個月的時間內,兇手連殺四人,四個案發現場,作案手法完全一致,除了死者身份和作案地點不同外,其他的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頭骨的貫穿傷、現場的“儀式”、呼吸道和肺部迷藥。
兇手的反偵察能力極強,警方連受害者失蹤地點都沒有找到,顯然是提前踩好點,在受害者必經之路上突然發難,帶到荒無人煙的野外殺害。
案發現場有陌生腳印,還有三輪車的車轍印,這是僅有的線索,兇手應該把自己武裝的非常嚴實。
卷宗非常詳細,從現勘到屍檢,從監控到走訪,毫無遺漏,可以說該查的都查了,到目前為止並未鎖定任何嫌疑人。
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
第一,兇手是受害者的熟人,但外人並不知道,也沒有任何網路上的聯絡。
第二,兇手是陌生人。
沒有依據能夠判斷哪種可能性更大。
陳益有心理準備,既然雲州省廳專案組的調查一直沒有進展,說明難度還是比較高的,按部就班的刑偵手段起不到作用,也沒有一定的範圍供偵查員去摸排。
真正的死衚衕,前面有堵牆擋著,需要想辦法把它砸開。
第一名死者叫郝震倫,二十八歲,瑞城本地人,自己開了一家旅行社。
第二名死者叫塗向南,三十二歲,瑞城本地人,自己開了一家酒店。
第三名死者叫米德力,三十五歲,瑞城本地人,在瑞城最大的翡翠商場有自己的檔口,遇害的時候正準備擴張生意,新店正在裝修中。
第四名死者叫饒家武,三十二歲,瑞城本地人,和米德力一樣在瑞城最大的翡翠商場擁有檔口,主做中高階翡翠手鐲生意,一枚手鐲動輒幾十上百萬,流水大幾千萬。
看起來,都是比較年輕的成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