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全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貪婪和火熱，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拿下這個水晶，這是個大肥羊。”
“還請施主稍等，小僧去去就回。”
不一會兒的功夫，慧生就小跑著回來，臉上的汗水絲毫不掩喜悅，他將一個粗陋的陶瓶掩蓋著遞給姜夜：“施主莫要聲張，這瓶中有聖水五滴，足可活死人而肉白骨。”
“某明白。”姜夜悄無聲息的將這泥罐子扔進自己的揹包中，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
“阿彌陀佛。”慧生和慧臨合十行禮，隨後匆匆的離開。
姜夜有些神遊物外，忽而笑了起來“看來這聖水也不值錢，隨便的一個小沙彌都能夠拿出來，也就是說孤山寺要麼就是有‘泉眼’，要麼就是能人造聖水。”
“原來施主在這裡，方丈已經同意，還請施主跟小僧走。”慧通走到姜夜的身旁。
“好，我們走。”姜夜的眼睛一亮，他正好想去看一看屍首。
……
等到姜夜和慧通到來的時候，小沙彌的禪房已經清空了，一個圓敦的和尚，臉上的肉堆砌著看不到眼睛：“阿彌陀佛，小僧廣難，想必這位就是範施主。”
“趕考舉人范進有禮。”姜夜拱手行禮。
陸陸續續的還有一些人來，一個黑臉的大漢，他身上的衣服飾和姜夜在前院看到的鏢師的服飾一樣。
雖然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接藉口，不過玩家也跟著過來。
看起來凌厲的風行，以及瘦的跟麻稈一樣的流光影逝。
“阿彌陀佛。”大和尚廣難嘆了一口氣。
姜夜走上前去，看向屍首。
兩個眼眶成了兩個黑洞洞，血已經變成了黑色，順著兩邊流了下里，姜夜擺動了一下慧明的頭顱，額頭中間有一道窟窿，像是被什麼東西抓著腦袋，硬生生的摁碎雙眼，並且摁碎了額頭中間的骨頭。
“死亡時間約在丑時。”
“兇手是以大力強行的按碎了他的雙眼導致死亡，額頭中間有個手指頭粗的窟窿，應該是使用了某種像杵一類的器物。”
“不過某也不明白為什麼他不反抗，甚至周圍的人也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
姜夜一邊翻看一邊說道。
其實從第一眼姜夜就知道這不是人類作案，能夠在這麼多沙彌之中悄無聲息的殺人多半不是人。
“等等，他的腦髓也都不見了。”開啟了腦袋上的洞，姜夜發現慧明腦袋裡空空如也，就像是被一個大吸管將所有的腦髓都給吸了出來，雖然腦髓不見了，但也沒有讓頭骨崩塌。
風行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姜夜，他也知道應該不是人作案，如今倒是對這個舉人比較感興趣。
現代人處於古代，時間長不好說，時間短的話，總是會顯得格格不入，不管偽裝的多好，都是如此，因為來自現代的氣息和古代的氣息是完全不同的。
“這真的是人作案嗎？”黑臉大漢皺褶眉頭，他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行走江湖很多奇怪的事兒也都遇到過，所以黑臉大漢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也已經告訴眾人‘這有可能是鬼殺人’。
“阿彌陀佛。”眯縫眼的大和尚宣了一聲佛號，並沒有多言。
“我感覺他不太對勁。”風行悄悄的往麻稈身旁靠了靠，小聲的說道，說著目光看向姜夜，同時示意了一番麻稈。
麻稈點了點頭，眼中也露出疑惑：“我也是，我總感覺他和我們格格不入。”
“難道他也是玩家。”兩人互相的對視了一眼。
“等會兒我們試試他。”